钟怀恩皱眉道:“圣人凭什么要见你?他要见的是何家庆!”
沈容青笑容不改:“何家庆要见得也不是你,他要见的是圣人。”
钟怀恩面色铁青,警告了沈容青一句:“有人在圣贤峰上跪了几年,都未必能见到圣人一面,你们有这份机缘,可别错过了。”
沈容青眉头微蹙:“这话说的,好像是我们不识抬举了?我不知道圣贤峰在什么地方,还请指教一句,那里人的骨头为什么那么软?”
钟怀恩点了点头,起身告辞。
沈容青送到茶楼下边,也没多作挽留。
等钟怀恩走后,沈容青给何家庆送去了消息:“那人走了,因为你没到场,他很不满意。”
何家庆收到消息,半晌不语。
他知道自己不露面,对方肯定不满。
可沈容青为什么不把事情圆回来?
难道她又和对方起了冲突?
“没关系,姐姐,没关系。”何家庆中断了联络。
沈容青是个敏感的女人,她听出了何家庆的责备。
可责备又能怎样?
难道让我也去圣贤峰跪着去?
沈容青回了茶楼,坐在茶室里自斟自饮。
……
钟怀恩走在路上,忍不住怒火中烧,耳畔传来了一个声音:“钟师弟,我觉得咱们用错了手段,
应该像对付陆家两兄弟那次,把事情做的简单干脆些。”
“我也想做的干脆些,可何家庆不露面,咱们怎么下手?”
“把这女人杀了,几次见面,咱们能看出来,这女人气度很不寻常,要么是何家庆的情人,要么是何家庆的爱将,杀了她,何家庆必然恼火,
只要能把何家庆逼出来,然后再把何家庆做了,咱们的差事也就算办完了。”
“这事能行么?”钟怀恩有些犹豫,“我担心师尊会怪罪咱们。”
“怪罪咱们什么?师尊什么时候说过不准咱们杀人?师尊连这个女子叫什么未必记得住,杀了她,把何家庆引到普罗州,这有什么不妥?”
“可如果何家庆受了惊吓,再不肯见咱们呢?”
“他现在也不肯见咱们,只要他露面咱们就赚了,他不露面,至少也断了他一臂,让他难受一阵,咱们也不吃亏。”
钟怀恩点点头:“这是个正经主意,师兄,咱们什么时候动手?”
“要找她最松懈的时候动手,我觉得现在最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