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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在外州已经没有了市场,阿米坎国还会有企业专门生产这种唱机么?
难道他们只是为了做普罗州的生意?
就算阿米坎国有企业专门做普罗州的生意,车蛮国呢?英格丽呢?奥翠丽呢?
普罗州的市场应该没这么大的吸引力。
李伴峰问凌妙声:“你所说的阿米坎国,和外州所说的阿米坎国,是同一个地方么?”
凌妙声经常从阿米坎国进货,自然明白李伴峰的意思。
“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有两种说法,不知道你愿意相信哪一个,
第一种说法,阿米坎国就一个,从外州能够直接抵达阿米坎国,他们生产出来的产品,通过外州运到了普罗州。”
“另一种说法呢?”
“另一种说法是,有一个外阿米坎国和一个内阿米坎国,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像普罗州和外州。”
内阿米坎国。
阿米坎国也有普罗州?
李伴峰问道:“伱和外边打过不少交道,应该知道哪种传闻是真的。”
“李先生,你误会了,其实我和外面打交道的机会并不多,无论内阿米坎国还是外阿米坎国,只要是从外边来的东西,都要经过外州才能运到普罗州,我也只能从外州进货,
属于官方的解释,也只有一个,那就是这些东西都来自阿米坎,没有什么内外的概念,
但如果你想要知道真相,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内阿米坎是真实存在的,这里的阿米坎唱机都出自内阿米坎。”
李伴峰相信凌妙声,但这事得问清缘由:“你是怎么知道的真相?”
凌妙声看着李伴峰,看了片刻,说了实话:“年轻时,为了追求艺术,我曾经去过阿米坎国。”
“是外阿米坎国?”
“内外阿米坎国我都去过,”凌妙声的语气之中带有一丝惆怅,“我为此付出了非常沉痛的代价,我被夺走了一部分记忆,关于内阿米坎国的记忆,
但有些东西不会夺走,来自内阿米坎国的艺术,它们刻在我的脑海里,永远都不会消散。”
“是什么样的艺术?”
凌妙声摇摇头道:“我无法描述,因为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方式去表达,而且表达的过程非常的痛苦。”
“那就不要勉强了。”能把事情说道这一步,凌妙声已经足够坦诚了。
凌妙声叮嘱一句:“李先生,今天我跟你讲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