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方能端正行为,我们这是为他好!”
“你一个外乡人,凭什么干预我们村内事?你把那贼种放下,莫以为我们德颂崖好欺负!”
罗正南替崔提克捏把汗,崔提克一旦在争执之中落了下风,就可能被这群德修压制到无法还手。崔提克没有争执,他一句话没说,抱着孩子走了。
这群德修可不想放走崔提克,他们知道这洋人修为高,不好对付,眼下围攻的形势正好,逼得这洋人连话都说不出来,在言语之中再加点技法,没准就能把这洋人给放倒!
他们已经准备好了技法,可现在这洋人转身走了,没给他们机会。他还把那小贼种给带走了,这得追呀!
可要是没人领头,他们还不太敢追,谁都不想当出头鸟。
眼看洋人走远了,一个老太太壮着胆子,用了一招厚德载物。崔提克被一股蛮力压了个趔超,摔在了地上。
他护住了怀里的男孩,爬起身子,继续往前走。
看崔提克并无大碍,这群德修没敢追击,可有了刚才那一下,他们觉得占了便宜,心里都平衡了不少,脸上都带着骄傲的神色。
刚才出手的老太太,拍拍手掌道:“无德无耻的洋人,敢来这里撒野,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斤两?”一名年轻女子问道:“这洋鬼子什么来历?该不会是德善村请来的救兵吧?”
旁边一个老头子吹着胡子道:“敢!这是咱们德颂崖自家的内事,德善村敢叫外人过来掺和,他们这是忘了自家的血脉和祖宗!”
一名五十岁上下的女子,另辟蹊径,说了一个别人没想到的角度:“我跟你说呀,你们觉不觉得这个小贼种长得不像咱们德颂崖的人,他深眼窝高鼻梁,会不会是这个洋人留下来的种?”
旁边一名老妪点点头道:“我看像,他娘活着的时候长得像个妖精,这样的人,你就别指望她能守住妇道!”“我看她家爷们也是废人一个,那种无德无耻的妇人,他哪管得住!”
“说的没错,这贼种就是那无耻妇人和那洋人的野种!要不然这洋人怎么会把他带走?”“这野种还把外人带进了德颂崖,这野种该千刀万剐!”
这些的话听着很荒唐,这孩子自幼在德颂崖长大,转眼之间就成了洋人的种。
可罗正南知道,这个状况在德颂崖十分常见,他们看起来像是胡说八道,过不了半天,就能把谎言坐实,这孩子以后除非能自证清白,否则他就是崔提克的私生子。
“呸!”老太太啐了一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