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建奴一大资源输送地,帮助建奴快速发展壮大。”
朝鲜国主大臣暗地里的举动,瞒得过别人,却瞒不过郑家人。
郑家与朝鲜商人做生意,也有派人深入腹地,能够探听到内幕。
不过增加要在朝鲜港口做贸易赚钱,也不敢乱传,恶了关系。
郑芝豹道:“的确如此,气人的很。”
郑成功道:“还有更气人的,你看如今,朝鲜居然还派兵攻打我大明了,这朝鲜水师,堂而皇之航行在我大明海域,进入渤海湾,显而易见是要帮助建奴,很可能会从水路包抄山海关后方,父亲率领的是大明最后一支水师,该怎么做呢?”
“摧毁这些白眼狼!”郑芝豹愤怒的一挥拳头,又想到什么,道,“且慢,朝鲜是祖制中的不争之国,我们攻打朝鲜水师,会不会被言官弹劾问罪?”
郑芝龙道:“这倒不会,皇帝另外还给我一道密旨,特意写明:世上再无不争之国,犯我大明者,能杀尽杀。”
郑芝豹乐了:“也就是说,‘夺一切可夺之物’包括朝鲜啰,这可是一座富矿啊,之前咱们商船去他们港口做生意,那些官吏贪得无厌,受他们的气,以后,不用带着本金去,只带刀子与大炮。”
郑芝龙道:“也得帮崇祯皇帝守住大明江山再说,否则这道旨意,又有何用。”
郑芝豹脸上笑容消失,叹气道:“就看山海关能不能守住了,依我看,极难。”
“尽力吧,若不阻止朝鲜水师,他们利用朝鲜水师从后路奇袭山海关,山海关更危险,我儿又要去山海关面圣。”
“建奴蛮夷,竟也有这般阴险谋略。”
郑成功道:“不一定是建奴的谋略,蛮夷要是那么有谋略,努尔哈赤也不会被明军炮击轰死,是黄台吉笼络汉人,汉人范文程,大明名将洪承畴等投降过去,给他们出谋划策,那些汉奸叛将最了解明军运作,山海关一代地势。”
郑芝豹道:“反正我们是水师,山海关若是真守不住,大明不行的话,我们还有退路。”
郑芝龙喝道:“准备战斗!你们回到各自舰船指挥,当全力以赴!”
“是!”
郑成功与郑芝豹应诺,眼中战意凛然。
他们从船舷边绳索攀下,跳进小艇,分别往所负责的舰船进发。
经过郑成功一番分析,不论是责任,还是利益,仰或对白眼狼的厌恶,他们都必须全力打这一战,能杀尽杀,能抢尽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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