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表哥见他色眯眯地盯着郁龄——奚辞和她站在一起,一巴掌扇了过去,那风水师半边脸瞬间肿了。
风水师被这么一巴掌扇回了现实,也不管此时被个奇怪的女人坑了,还有那个明显一身妖气的男人,见四表哥还要打,赶紧叫道:“别打,是误会,真的是误会……”
这时,一个穿着西装的年轻男人跑了过来,见到现场的情况,满头大汗,忙赔着笑,“各位同志、各位同志,大家有话好说,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这位是y市有名的风水大师,徐大师,是我们老板请来帮看风水的……”
“我不管他是不是来看风水的,敢搔扰我们村的小闺女,就要有被打的准备。”四表哥牛气冲冲地说。
西装男更汗了,不知如何是好,幸好这时又来一个穿着套裙的女人,留着齐耳短发,一脸精明干练,看起来就像那种都市白领俪人,在这乡下地方极为少见。
这女人一开口便是诚意十足的道歉,将姿态摆得很低,村民们虽然性格比较彪悍,但也不是真的得理不饶人,特别是这群人进村来是村长许可了的,没有再不依不饶,只是警告道:“你们要在村子里做什么我们不管,但是我们村里的小闺女们都是清清白白的好姑娘,可不是外人随便能欺辱的。”
“是是是,我们知道。”西装男擦着汗赔笑。
白领女人也赔着笑,只有那位徐大师一双眼睛阴沉沉地瞪着郁龄和奚辞。
西装男和套裙女人见状,赶紧将徐大师拖走了,徐大师想说什么,却在村民的虎视耽耽中,吞下未完的话,连那颗阴阳球也没来得及拿。
村民们对他们的背影啐了一声,三叔公对郁龄道:“好闺女,有人敢欺负你,就告诉你表哥。”
四表哥也忙表态。
郁龄谢谢了他们。
阿林伯是个和蔼的,这时拍拍奚辞的肩膀,笑道:“小伙子,今天多亏你了。”
奚辞有些腼腆地说道:“这是我应该做的,总不能看着女孩子被人欺负。对了,阿林伯,这次有你们家的包裹,郁三叔公,也有你家的。”
奚辞最近一年时常进村子里送邮件,村民们大都认得他了,对他根本不见外,一时间和乐融融,有别于对那位徐大师的横眉冷目。这便是乡下人的特性,比较护短蛮横,喜欢抱团,外面的人进村后,一个做不好惹着了村民,那真是有苦也说不出。
奚辞还要继续去各家送快递,很快便走了。
郁龄被长辈们关心一顿后,继续往田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