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也不相符,特别地狰狞可怕,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是妖,天赋异禀,每次都会让她觉得很辛苦。
糊里糊涂间,她说了句实诚话,“不是给你的……是、是给米天师的……”
奚辞:“……”
还没结束时,她就已经被他做得崩溃得求饶了,直到睡着后,还能感觉到他深深地抵在她身体里,霸占着不肯出来。
心里委屈得要命,不知道他又发什么神经病,难道是因为要分开了,所以他想要一次做个够?
被认为发神经病的奚展王心里一股邪火发不出来,抵头看着已经睡得香甜的她,而且她压根儿没意识到什么,简直是一肚子火不知道往哪儿发。
感觉到身下某处丝毫没有软化下来的东西,再看她睡得香甜的样子,如此反复几次,斟酌再三,只好忍着那股欲念起身,到阳台上打坐散去那积攒的精气。
直到平复所有的欲念后,方才进卫生间拧了干净的毛巾给她擦身。
第二天,郁龄被叫醒时,还有些浑浑噩噩的,忍不住直打哈欠。
江禹城、李秘书早就起了,过来接人时,看她木着脸坐在餐桌前有一下没一下地吃早餐,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江禹城忍不住瞪了奚辞一眼,心里暗骂他禽兽。
都是结过婚的男人,哪里不知道其中的门道。
奚辞无视了岳父的眼神,对他们道:“你们吃早餐了么?一起吃点。”
奚辞的早餐做得多了,江禹城和李秘书自然不客气。
一会儿后,餐桌上多了两个人,江禹彬和米天师同样不客气地过来蹭早餐。
奚辞眯着眼睛看米天师那副欢快的样子,慢条斯理地给郁龄盛了碗莲子粥。
米天师犹自不知大祸临头,热情地和郁龄搭话,得知她要将风水印鉴借给自己使用,那是喜出望外,要知道风水印鉴可是玄门法宝,可通阴间,到时候指不定能派上用场。
果然大小姐还是很体贴的,比某只妖要好多了。
吃完早餐后,江禹彬一抹嘴巴,说道:“车子就停在门口,你们可以走了。”
听到这话,江禹城怎么不知道这弟弟不放心自己,所以特地过来盯人,然后蹭顿早餐罢了。
他冷冷地看他,说道:“江禹彬,你年纪一大把,也该考虑结婚的事情了。这次回去,我给你留意一下b市的名媛,你要是不喜欢,也可以挑小家碧玉,咱们家不讲究什么门当户对,婚姻自由,只要你看上眼的,想娶谁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