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露出担忧之色。
“放心吧,媚姐,至少我死不了。”方岩对她笑了一笑。
吕媚叹了口气道:“好,那你小心一些。”
吕媚将地牢的钥匙交给方岩,然后离去,这地牢中变得寂静无比。
方岩在牢外,看着牢里盘腿闭目的李权机,他从兜里掏出一根香烟,点燃后,吐出一口烟雾,打开这间地牢的门走了进去,而后将地牢的门紧锁。
方岩站在李权机的对面,淡淡道:“你不用装了,老杂毛,我知道你是醒着的,你也知道我的到来,这么装有意思么。我就站在这儿,你想杀我,尽管来。”
“……”
没有回应,李权机如同死了一般。
“不说话么,老杂毛,难道真想我多说些恶毒的话来损你?好,既然你想听,那我就坐下来,好好的说给你听。”
方岩有很大的耐心,在李权机对面坐下,道:“老杂毛,你是个太监吧,是不是被切了下面那东西,一点脾气也没有,你也配当高手。说真的,我很想再扇你几巴掌。还别说,一想到那次在山洞里扇你几巴掌,那感觉真爽,真带劲!你的脸天生就是给我抽的,骂你真爽,老杂毛,你来打我啊,你快来打我啊。”
方岩如同一个喋喋不休的骂街泼妇,坐在李权机的对面,就这样骂着,仿佛是恨不得李权机来打他,他才甘心。
从这点来看,方岩实在是贱得很。
而一直闭目盘腿坐着的李权机,手指微不可觉的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