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专心教我学骑马来,这又是何苦?倒不如他离了这里时,你教我学着便宜而又自在许多!”蕊珠心实,听了这话,便也说道:“嗯,却是这样!男人教的,总没有女人教的仔细!姐姐你当然是我教你最合适不过了!”
赵舒窈听她口中男人女人的,心中便知道这小丫头定然懂事了不少,只是心中有事,无暇细问。她听了便笑道:“既然这样,那咱们就说定了!蕊珠,这学骑马,最快要多少天儿啊?”蕊珠笑道:“姐姐是赵国的公主,难道在那宫里竟没有人教姐姐骑马?”赵舒窈道:“赵国的女人们,不教骑马。”蕊珠便道:“姐姐,这个骑马么,最快只需一个时辰即能领会!最慢么,七天也就能学会了!不过我瞧姐姐天资聪颖,由我这个出色的师父领着,定然一个时辰便能学会!”
赵舒窈便试探说道:“是么!蕊珠,如果我……我学了之后,定要常常练习一番的!你可有现成的马儿借我一匹?”蕊珠没有多想,倒是笑道:“姐姐,莫说借,就是送了你,我也是愿意的!正巧,前几天,钟离将军得了好些西域良马,他送了我两匹汗血宝马,我就转送你一匹,如何?那马还养在宫里的一处马厩里呢!待我哥哥走后,咱们就牵了来,我日日教你学骑,怎样?”赵舒窈听了,便笑道:“如此,多谢蕊珠了!”蕊珠哪知她心事,心中得意,便胡乱说道:“姐姐,什么谢不谢的!你若是做了我的嫂子,我倒过来赶着谢你!”赵舒窈听了她玩笑,只得在心中苦笑。
不几日,果然万俟化及离了宁城,走前自是又和赵舒窈说了好些话,赵舒窈和蕊珠目送他和钟离离开。这前脚刚走,后脚蕊珠便和她去了马厩里,牵出一匹汗血宝马,蕊珠自如地骑在马上,拉了赵舒窈也上马,二人来到宫外的一处草地上,蕊珠便开始教起她骑马来。赵舒窈求骑心切,是以屡次从马背上摔下,蕊珠见她摔的疼痛,劝她不必如此着急,可是赵舒窈哪里肯听?不过她悟性极高,一点就通,蕊珠这个师父也教的尽职尽责,是以赵舒窈花了一晚上时间,总算是能独自骑马走一会子了。这几天,赵舒窈一吃完早饭,便就牵着这匹蕊珠送她的汗血宝马,在草地演练……
天似穹庐,圆月如盆,星如钻石。明亮的夜空之下,一个白袍女子骑着快马,就着高原旷野吹拂而过的风,由西往东而去。行驶了一昼一夜,她到了岐国的哨卡边,女子从怀中取出一块凤凰符,(之前蕊珠送给她出城入城用的,在此也能派上用场)驻守哨卡的卫士见了,将她放出了边界。女子心思复杂,她出了这边界,瞧了瞧不远处立着的一块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