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肚明，而这点估计杨间心中早就知道了，只是不愿意搭理而已。
因为没有必要，除非公司不用人，只要用人就一定会有情报人员渗透进来，哪怕有些员工不是，也早晚会被公关，成为情报人员。
顶尖驭鬼者级别的人物一举一动都能牵扯到很多人，很多势力的神经。
“杨间出现了，他还活着，还有苏远也是，两人同时消失了一段时间，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杨间的状态看不出异常，但是苏远的情况似乎有点奇怪，他的肚子有点尖锐，是什么情况？”
“表面上看不出有灵异侵蚀的迹象，而且来公司之前开车在大昌市巡视了一圈，精神状态也稳定。”
仅仅只是杨间和苏远一出现，就有很多情报人员对他进行评估。
不需要多观察，哪怕看上一眼就能分析出不少的东西。
但这些东西只能暗地里进行，不能放在台面上，一旦被发现察觉了的话，以两位顶尖驭鬼者的能力可以让你在一秒钟之内在人间蒸发，并且找不到任何的蛛丝马迹。
“你这里的苍蝇有点多了？”
察觉到周围的目光，苏远皱着眉头道，有些不喜。
杨间道：“不用理会，这些小角色蹦跶不起什么风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