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尤其是当他们爷俩露出这种好欺负的表情。她简直觉得不逗他们都对不起他们。
“什么?你竟然真是这个意思!”楚铮见他媳妇儿没有一点儿同情心,立刻就要跳脚。
韩子禾见状,只觉得意思十足。实在忍不住的她,双手按着肚子。哈哈哈地,大笑起来。
“你还笑?”楚铮见他媳妇儿满张床地打滚笑,显然是他已经成功地取悦了她,便更加卖力地凑过去——挠她痒痒肉!
“好吧,就算我说错了,成不?”韩子禾被楚铮挠得躲闪不成,只能赶紧改口——没办法,这具身体实在太招人疼啦,这痒痒肉简直就是她最大的弱点。
“就算?”楚上校这会儿可不愿意放手了。
看看眼前这位明显是吃豆腐吃上瘾的家伙,韩子禾眼珠儿一转,心道好汉不吃眼前亏,先改口再说吧!
“不不不,咱这是口误!明显的口误,你连这都听不出来?”韩子禾表现出一副讶异的模样,一双无辜的星眸冲楚铮眨啊眨,连同她那小扇子一样的一双睫毛,同频间,把楚大队长的心,刷得柔软之极,也开始心痒难耐了。
“嗙”地一声,把明显有所动作的楚先森踹下床,韩子禾这才将半个身子探出床边儿,像只慵懒的美洲豹,卧在床上笑眯眯地看着坐在地上的楚铮。
歪歪脑袋,韩子禾笑道:“楚上校还有两年才到四张呢!要是用那句、那句什么来着?”
韩子禾娇俏的脸上,浮现出那种“诶?我怎么想不起来呢?”的表情,反正楚铮也看不出真假来,只能老老实实地看他媳妇儿即兴表演。
“哦!我想起来啦!”韩子禾面上露出那种恍然大悟的表情,笑道,“就是那句‘男人四十一枝花’!要是按这话来说,楚先生,您现在还不到最精彩的年龄,您老现在可是正当年啊!正当时光芒四射、活力无边的年纪呢!”
自己媳妇儿要夸人,简直能把人夸得鸡皮疙瘩出来的同时,怎么听,那小语调儿,都听起来像是在骂人一样!
楚先生只觉得,自己要是鼻梁上戴副眼镜,此时肯定会推着镜框,告诉他媳妇儿,他醉了。
什么?醉不醉的跟镜框有什么关系?没戴眼镜儿就不能说醉啦?
楚上校双肩一耸,对您表示鄙视:你傻啊!就因为他不戴眼镜儿,他才敢这么想啊!
……
小两口儿说说笑笑打打闹闹,只觉得一会儿工夫,竟然之前定的睡觉铃声响起来了。
夫妻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