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陈铎干笑一声,耸耸肩,道歉,“我刚才试图用那种换位思维来思考,可是……”
他又耸耸肩,配合自己的语气,向席婷表明:“到底……不是当事人啊,可能很难感受您当时那种感觉吧!”
“不需要道歉啊!”席婷笑的愉悦,她摆了摆手,“这种事情可以理解啊,要不怎么有句话叫‘站着说话不腰疼呢’!”
陈铎:“……”
席婷见陈铎似乎让她噎住了,心情愈发愉快起来:“其实我可以长话短说的,给大家节省时间也算是节能减排吧!”
陈铎:“……”
他说不出话来,甚至,面对席婷,他有种想要推翻之前对她的看法了,眼前这个眼底透露出一抹刁钻的女人,这才应该是她本来的面目吧。
也许,当初,那一瞬间不能自我把握的贪恋,让她自主或不自主的变成另外一个人。
也许,这种强求来的婚姻,在不能给她预想中的幸福和快乐时,她已然把原先那让人喜欢的自己丢掉了。
“咳咳咳。”陈铎脸有点儿泛红,他为刚才这种不太爷们儿的多愁善感而脸红,他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还有种情怀,会这么“体贴”的揣摩一个人,简直不可思议!
“席婷同志,你可以接着说。”
陈铎抹了一把脸,尽量让自己保持之前的状态。
席婷没看他,但是,还是按照他所说那样继续说下去:“我记得,看到席玲,也就是我那从未谋面的大姐之后,我就脑子一懵,什么都不知道了,再反应过来时,已经在一处包厢里面和她面对面坐着了。”
“你当时没有好奇自己怎么去的那里?”陈铎问。
席婷闻言,用一种“没想到陈队你也会有这么弱智一问的时候”的眼光看向他。
这,让陈铎分外不自在呢。
“我当时,当然会意识到这一点,但是……”席婷明明白白用一种“我认为你会懂”的表情,告诉陈铎,“陈队想必有听说这么一句话,叫作‘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那种时候,动动脑子就能想清楚——她,和我长的这么像,还把我,毫无知觉的带到咖啡厅——想想就知道不简单。
可是,这种不简单能说么?能问么?我不知道你们军队的人怎么处理,反正你们是‘艺高人胆大’,也许,你们会有不同的处理方法。
但是,我不成啊!我就是一平常百姓,本身也没什么自保的本事,就是寻常女性,那种时候,少说话少动作,应该是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