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门口。
白墨寒双手『插』着口袋,冷冷的站在病房外,透过一扇不大的玻璃窗,他面无表情的注视着安静躺在病床上的宫悠。
“主子。”
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道暮性』的声音,白墨寒快速收起视线,冷冷道:“那个女人处理的怎么样了?”
“已经按照主子您的吩咐,送到警察局了,那里的意思,这个女人下半辈子大概就要待在里面了。”
“不够”听着属下的汇报,白墨寒只是凉薄的吐出了两个字。
“不够?”
脑海快速闪过了宫悠撞车的画面,以及夏芷那张狰狞的面庞,白墨寒的牟峰猛地闪过了一抹捩光。
“我要整个夏家陪葬!”阴狞的低语声宛若来自深渊一般的孤寂。
“属下知道了。”接收到命令,那名黑衣人快步离开了
“寒少,我们要给宫姐换『药』了,您已经在这站了那么久了,不如进去休息一下吧?”一名主治医生礼貌的走到了他的身旁。
自从宫悠被转入普通病房后,白墨寒几乎没有踏进过病房一步,一直全程守候在病房外。
“不了,我还有事要先走了。”
“哦”
“对了”刚走了没两步,白墨寒便站定脚步,冷冷的回过了头:“不要跟她是我把她送进医院的。”
“嗯?”还不等医生回过神,他已经消失不见了踪影。“奇怪,寒少这是在搞什么?”
医生不解的歪了歪脑袋,他清楚的记得当接收到宫悠的时候,白墨寒的情绪有多么焦灼、狂躁
也记得,当他告知白墨寒,宫悠已经没事的时候,他那凝重的神情是多么的放松。
这显然是在意和关心的表现不是吗?然而现在却
“做好事不留名吗?”这医生纳闷的叨咕了一句便快步推开了病房的门
翌日。
一束晨光直『射』入进这间清幽的病房内。宫悠缓缓睁开眼睛,身上的疼痛让她忍不住痛呼出声。
白『色』的墙,白『色』的被子,还有这熟悉的福尔马林『药』水的味道这里是医院??
隐约记得,她昨晚好像被夏芷开车撞了,还记得她被撞的飞了起来,四肢仿佛都被撕裂了一般,身上的每一个骨头都被碾碎,那种疼痛简直不言而喻。
那她现在,是被人救了?
吱呀
病房的门被人推开,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