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客厅里,莫名的被一抹痛彻心扉的疼痛感所缭绕,白墨寒就那样居高临下、不着有一丝情感的捏着她的脖子,那双寒冰的眸底却点缀着心疼;
而因为呼吸困难,悠的脸蛋逐渐从青色变成了煞白色,肚子似乎也传来阵阵的痛感,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她此刻的处境已经牵连到了腹中那个无辜的生命。
“宫悠,我以为你是不一样,但果然……你果然和你妈妈一样,都是那么的下贱!!”大手松开,涌动在他眸间的是一片嘲讽与憎恨。
“咳咳咳……”当身体被松开的那一刻,悠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在缓解了好一会儿后,她既愤怒又茫然的看向了白墨寒。
这个男人在什么?
他为什么要辱骂妈妈?在她的记忆里这好像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白墨寒,你凭什么骂我妈妈?!”虽然不知道原因,可悠怎能允许别人这样羞辱自己的母亲?
“骂?你错了,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离雅凤,她本来就是个贱人!”白墨寒咬牙切齿的加重了自己的声音。
“白墨寒,你!”悠气的浑身发抖,猛地用力,狠狠的将白墨寒推开,而后,飞快的跑走。
‘果然!不该相信宫少华跟离雅凤的女儿是什么清纯校花的,想想他们的人品就该知道你一定是个不折不扣的荡妇!’
‘你果然和你妈妈一样,都是那么下贱!’
一路跌跌撞撞的离开了白家别墅,悠的脑海不断闪回着与白墨寒相处的点点滴滴。
到底是为什么?
妈妈,到底你和白墨寒之间有什么过节?他之所以这么对我,也是因为您吗?
此时的悠,就像是在一团迷雾中,茫然、无助又不知所措,她相信,或许能给予自己答案的只有妈妈本人了,只可惜……妈妈现在还处于昏迷汁…
军区医院。
这里,还是和她第一次来的时候一样门禁森严,好在有了大叔之前的特令,她才能自由的进出。
找了医生,简单的询问了一下妈妈最近的情况之后,悠才走向了病房。
因为大叔的关系,妈妈住的一直都是特等的病房,每次悠来,都会在门口看到有值岗的军人,可是这一次,病房前却一个人都没樱
悠疑惑的靠近,刚要推开房门就听到……
“离阿姨,这是我们家欠你的,我会……谁!”
一道带着无尽威严的厉声传来,悠吓得手一抖,门被彻底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