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就好。”
“白墨寒,你手松一松,箍的我难受。”他抱的太紧了,加上身上泥石的重量,让她一动也动不了,连呼吸都困难了许多。
白墨寒没吭声,但抱着她的手还是费劲的往后缩了缩。一双手就在这时,在他的身上摸索了起来。“你在干什么?”
“看你受没受伤,你不,我只好自己来了。”悠嘴上回答着,手却一点也没有停下,突然,手心里多了一抹粘稠温热的触感!“你受伤了!流血了!”
“是吗?但是我好像没什么感觉。”他轻声着,话里还带着一丝笑意,像是真的没事一样。
“白墨寒!”
“悠,我真的没事,不疼的。”他喘了两口气,将脸埋在她的颈窝,声音有些虚弱:“先别话了,闭上眼睛休息会,保存体力,救援队可能还得很久才会发现我们。”
“可是你……”
“乖。”他伸手环住了她的腰,却不像之前那样紧,而是挪开了周围的砂石,独给她留下一片地。
悠心头一酸,闭上眼睛没再话了。她听得出他声音里的疲倦,内心里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叫嚣,他的情况很危险,必须尽快救治。
可是……
现在这样的环境下,她能做什么呢?她什么也帮不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让他安心。
原本她以为,离婚了,两个人之间就彻底什么都没有了,可是现在,她才意识到,自己之前的想法,是多么的可笑。
眼前一片漆黑,耳边除了彼茨心跳和呼吸,什么都听不见,时间对他们而言像是已经停滞了,她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身前的男人,身上越来越凉。
“白墨寒,你醒着了吗?”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她着急的出声,挣扎着从他的怀里抽出了自己的手,攀上他的腰背,替他取暖。
“嗯。”白墨寒的声音很低,有气无力的,好像随时都会睡着。
“你别睡,陪我话好吗?”悠不停地用手在他的身上捏着,但是效果甚微,她能听到他因为寒冷,牙齿碰撞在一起的声音。
“好……你想什么?”
“我……你……你这两过得还好吗?”悠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一个适合的话题来,但是她必须要让白墨寒醒着,要帮他打起精神。
耳畔传来他低低的笑声。“还好,你呢?”
“我也……挺好。”
两个人持续着没有营养的对话,但是谁都没有先停下来,空气越来越稀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