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挥了挥手,不耐烦的说:“这几天就不要上班了,准备你爷爷的寿辰,再说了,你去根本就为了泡妞。”
“我知道了。”许景辰点点头。
许老爸又看着他,不像往日那般,而是特别严肃的说:“我怀疑,这一次你爷爷可能要将国外的产业全权交给你负责,另外这边的也是。”
他说完,突然有种解放了的感觉,“正好,我可以去旅游旅游。”
许景辰额头滑下三根黑线,突然问:“我能不接受吗?”
“不能。”许老爸摇摇头,一副没得商量的意思。
许家和别家不同,别看一个个不靠谱的样子,其实都是痴情种,据许景辰曾经旁听侧敲到,自从许老妈死后,无论身边多少莺莺燕燕就是没能勾起许老爸的人。
也许,这就是真爱吧。
所以,如果是别家遇到许景辰这种情况,早就家法伺候了。
临走的时候,许老爸一脸叹然感慨的说:“景辰啊,不管你接受不接受,这些都是要你承受的,咱们许家,只有一个你。”
没人愿意逼迫孩子,只有那种到了无可奈何的地步罢了。
一直到关上门,许景辰一直维持着刚刚的站立姿势,惆怅的看了一眼天空,吐出一口浊气,竟不自觉的叹气。
手伸进口袋里,摸索了半天,是一张皱巴巴的A4纸张,翻来一看,那上面俨然是今天小悠教他画的图纸。
手摸在上面,指腹反复的摩挲着,深深的眷恋。
禁不住的喃喃:“这样的日子,我还能拥有多久呢。”
又是小心翼翼的把图纸叠好,捋平上面的褶皱,走进房间,打开抽屉里面一个蓝色丝绒的盒子里。
小心翼翼的模样就好像是在对待什么绝世宝物一般。
终于,踱步,走出了门。
小悠发现,第二天,对面桌子空了,看不到许景辰那个人。
后来,听说是不来上班了。
总共加起来其实也没个几天而已,匆匆的来,又匆匆的离开,除了桌子上他留下的几张四不像的随手涂鸦,就再也没有留下痕迹。
只是,鲜花,还是没有重复继续送到面前,和上次一样,依旧是各种小花的,里面夹了不少的巧克力。
距离这个周末,还有五天的时间,说早也不早,说迟也不算太迟。
许景辰的桌子现在是另外一个同事在坐,其实似乎是习惯,小悠总是下意识的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