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对清额想得很开,不过,当他看到十福晋的时候,心情还是不大美妙。
十福晋看到对清额,却是对他咧嘴一笑:“恭喜你啊,连我家爷都想娶的女人,被你娶到了,真是好福气呢!”
对清额虽然心里很不舒服,当此时,却还是知道自己应该站在什么立场。他恭敬而不失礼的道:“十福晋此言差矣,婚姻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咱们做晚辈的,只要遵守皇上的指婚就行了。”
芙苏妮微微一笑:“你九哥他们在前头,你快过去吧,咱们这里都是些女眷,你待着也怪不好意思的。”
对清额感激的朝芙苏妮点点头,不再理会十福晋,径直去了前头。
十福晋看了芙苏妮一眼,冷哼一声,扭头走开。
三福晋走到十福晋身边,笑道:“九弟妹是出了名的聪慧,你今天还是别想那些了,就当是出来散心了。”
三福晋的话明显是在挑拨,不过十福晋却吃她这一套,冷哼道:“我倒是要看九嫂怎么庇护郭络罗氏。”
三福晋就轻轻一笑。
她这段时间日子不大好过,之前说过,康熙更改了心的侍寝规矩,原本是想给高阶妃嫔一点脸面,谁料她们一个个的都不领情,每个人心里都感觉委屈和屈辱
当初她们也是从低阶嫔妃一步一步爬上来的,那种被人扛着到乾清宫侍寝的经历,谁都不想再经历一遍。
如今虽然省下了扛的那一步,其他的步骤性子是一样的。
俗话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她们已经多年不曾遭受过这样的委屈,忽然重温当年的经历,自然倍感屈辱。
荣妃以前生产频繁,身子有些弱,平时好好调理着自然没问题,这下子心里憋屈着,顿时就病了。
三阿哥心疼额涅,又埋怨康熙对伺候她额涅不体贴,一气之下,就不守丧期规矩,把头发剃了,以此来表示他的抗议。
于是,被康熙怒而把郡王爵降成了贝勒。
三阿哥和三福晋都成了京城里的笑话了。
此刻,三福晋一边是迁怒于宜妃和芙苏妮,一边也是希望京城里有新的话题,让大家转移落在他们身上的关注。
所以,不遗余力的在十福晋本就要爆发的火山上添了一瓢油。
这头,对清额的生母萨克达氏迎了出来,她因为只是恭亲王的一个庶福晋,身份地位不及诸位皇子福晋尊贵,即便是长辈,也还是需要恭敬的向几位皇子福晋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