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陪着爷一起被圈禁终身的。”
姜氏是一个容貌温婉的女子,她是大阿哥的第一个女人,比大阿哥年长几岁,如今已是不惑之年,只是看起来却像是五十岁的女人。
姜氏理了理被奴才们押着过来而弄乱的衣裳、头发,跪坐在地上,淡淡的笑:“爷想知道为什么?当年,妾在福晋之前有了身孕,爷让人给了妾一碗汤药,妾没有埋怨爷。毕竟,爷早就有言在先,要让福晋先生下嫡子,其他人才能生养。”
“可是,爷不该怀疑那个孩子是妾处心积虑的怀上的!事实上,妾每次伺候爷之后,都在嬷嬷的监督下喝了药的,就这样还能怀上,那并非妾的过错。”
姜氏说起这事,心情还有些激动,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继续道:“这件事就不说了,就算是妾有错在先吧。可是后来,福晋生下大阿哥之后,妾时隔多年再次有孕,大格格却是害得妾流产,那可是已经六个月,已经成型的阿哥啊!生下来就没了气……”
姜氏想起自己那个死在娘胎的儿子,心痛如绞,泣不成声。
弘昱看了一眼阿玛,说:“这事我听大姐说过,她并不是故意的,只是不忿姜姨娘在额涅的丧期有孕,这才冲动了点,没想到会造成那样的结果的。”
大福晋去世的时候,弘昱还小,对生母几乎没有什么印象,是长姐从小将他带大。曾经有几次,府里得宠的妾室身边的奴才欺辱他,也是长姐出头教训那些奴才和他们的主子,让他能够平安长大。对于长姐,弘昱很是感激和孺慕。
姜氏顿时就咆哮起来:“丧期有孕?福晋丧礼之后,妾因为守丧期间太过劳累,见了红,太医说已经有两个月的身孕,可见妾肚子里的孩子是在福晋去世之前就怀上的!大格格对太医的诊断视而不见,不过是怕妾生下儿子,将来对大阿哥的地位造成威胁罢了。”
那一次流产,姜氏的身体受到了极大的伤害,而之后坐小月子的时候,府里的奴才又踩低捧高,让她在小月子期间不仅伤心于流产的孩子,还要遭受奴才的苛待,身体就落下了病根儿。
那时候,姜氏已经是快三十的人了,在大清来说,年纪已经很大了,许多三十来岁的妇人,都可以做祖母了。因此,那之后,姜氏就再也没有受到过大阿哥的宠幸。
这让姜氏如何不恨?
姜氏怒视着大阿哥,充满恨意的道:“爷不仅没有为妾做主,反而任由大格格和奴才们作践妾,妾恨呐!如今,总算有机会,妾可以为自己报仇,为妾的儿子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