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捡来的儿子竟杀出去了!
尤其是他杀出去时的那番话,让采煌既愤怒又羞愧……
情感这东西,在这个世界上真的有意义吗?
……
水屋内,各种血迹斑斑的刑具挂满了墙面。
焦烛赤裸着上身,红黑色的皮肤上长满了粗壮的绒毛,就连疤痕的位置也布满了,看上去就像是一头雄壮而野蛮的凶猿。
他手指粗壮,却捏着一根锋利至极的银针。
一只手像捏着玉瓷一样掐住了少女的下巴,另一只手则用银针穿过她的嫩唇。
采霓嘴角都是血迹,一双眼睛布满了泪水,却又恐惧得不敢反抗,犹如一只待宰的小绵羊。
“可不要发抖,不然穿到了你的小舌头,你更疼的!”焦烛笑了起来。
此刻的焦烛,既凶恶如狞鬼,又透出一股子太监一般的阴柔,尤其是发出的声音相当尖细。
采霓吓得完全不敢动弹,只有眼泪狂涌。
她曾经也见到过有不听话的圣宗弟子受刑,可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她整个身子都瘫痪了,内心在祈求自己父亲能来救她。
“咦,你这小舌头,还蛮漂亮的,好像封缝起来挺可惜的……不如这样吧,我这一身的伤疤,正需要少女的唾液才可以治好,你好生为我疗伤,我便不再施刑?”焦烛掐开了采霓的口腔,随后打量了起来。
采霓又不是不涉世事的,她怎么会不知道焦烛师君这句话的意思。
她纵然恐惧,却没有答应。
如果真要自己像那些女奴隶一样用这样的方式去伺候一个变态,她宁愿被缝起来!
“啪!”
一个重重的耳光打在了她脸颊上。
焦烛整个人散发出了一股怒气,仿佛是体内那滚烫的血液从毛孔之中蒸腾出来,呈猩红笼罩!
“不知死活,这赤港圣宗我便是你们的唯一的主子,所有人包括你父亲在内,都是我养的狗,我要取你们性命便取走,我让你服侍我,便是你这贱丫头的荣幸,怎么嫌我这疤痕丑陋,嫌我这身子骨苍老,还是你以为在这圣宗之中,凭你那废物一样的父亲能让你像只小凤凰一样高高在上,对本师君也敢忤逆?在我这里,你就是一个有几分姿色的贱婢!”焦烛冷冷的说道。
采霓被打得倒在地上,嘴角的金属线都被打落。
借着这个机会,她突然张开嘴,咬向了自己的舌头。
但焦烛反应极快,他喜欢的是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