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河内,也能暂时无碍。被推上了船后,力气并未耗尽,拿起所有能打的东西,跟水匪拼了。 船头反而一边打一边喊了:“留几个,可以送官拿赏银。” 所有船员都上了水匪的贼船,希宁才从水里出来,全身都湿透了。 此时船上的水匪,不死的基本束手就擒。 田丰瞪大了眼睛:“希宁?!” 希宁低头一看,夏袍薄,一淋湿就贴在身上,身主这段时间来,已发育得差不多了,身段一看就知道是女人。 田毅扯下一块布,披在了她身上。 “谢谢!”希宁披着布走去内舱。 田丰瞪着眼睛,如同五雷轰顶,手指着:“她,她是女的?” 田毅都看不下去了,这人眼有多瞎呀!拍了拍田丰的肩膀:“知道也好,以后注意点!” 田丰猛地想到今天人家洗澡时,还闯了进去,顿时脸都红了。带着扭捏的喊:“将军,你怎么不告诉我,以后我怎么去见她呀?” 爱怎么见就怎么见,只要别在人家洗澡方便的时候闯进去就行。 田毅理都不理,开始和船主一起收拾水匪。 水匪五花大绑,跪成一排,都在求饶。 “这里来来往往商船那么多,为什么非要袭击我们的?”田毅看出了端倪。 “是有人要买你的命。我们顺便打个劫,捞点好处。”水匪头哀求着:“我上有七十岁的老母,下有三岁的娃娃,放过我吧。” 那么烂的套路,能不能不要说?来点创新也好呀。 田毅眉头紧拧:“知道何人?” “不知道,没见过!哦哦,他有安国口音,虽然掩饰,但小的听出来了。只求饶命呀!”水匪头死到临头,自然什么话都说了。 安王! 真不知道安王是不是脑子也有问题,请这样三流的水匪干嘛? 可能时间比较紧,凑合着用了。 去船舱搜出那人给的二百两银子,底部的刻印都是安国国库的。证据落实了! 水匪的船靠在岸边,船主正请人捞货。而捞货所需的钱,就是将水匪送官的赏银。 水匪长期在此,已成一大患,赏银相当高,支付了捞货的劳务费,还剩下很多。 希宁下水,将自己的包裹,还有田毅的一百两黄金捞了起来。 “辛苦了!”田毅将她拉上船,并且体恤地披上一块干布。 一套干衣服递了过来,田丰拿着衣服有点扭捏:“那个,希宁姑娘,咳咳,只有男人衣服了。你暂且先穿着!” “扮成男人方便。”希宁接过衣服,一把抓过自己的包裹,进内舱换衣服去。 等出来时,田毅以将黄金以及水匪的银子转到干的包裹内。 而田丰找到了另一艘去往邾国的商船。 “我不去了。”田毅将装着金银的包裹递给了田丰,只拿着装着五十两的银子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