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拥而上,背的背,帮拿剑的拿剑,往回跑。这场面顿时又变得有点搞笑了。 “哈哈哈……”店铺后的厢房传来了阵阵笑声。 “这个贱人,没个十天半个月是褪不了色了!”傀莺笑得肚子都快疼了。 傀灵适时附和,笑着说:“这倒是不妨,凡事毒人都与常人不同。她一身的绿,更象是魔教中人。” 这下大家更是乐不可支,笑声不断。 傀莺这次把琴瑶整得够惨,刚才还跑去对面,把那桶水要了来。当然不是说要,而是问需不需要帮忙处理。 对面酒楼正发愁如何处理这洗下来的“毒水”,听说是中了天傀教的毒,这碧绿碧绿的水,咋整?弄不好要死人的,去的时候,全都站在门口,看着屋里的这桶水。 一听到,老板立即拿了十两银子算是“辛苦费”,还答应立即烧三桌上好的酒席送到店铺里,就连洗澡桶都不要了。 而酒席,希宁正吃着一桌,其他两桌给教徒享用了。 她笑着摇了摇头:“你要那桶洗澡水干什么?还连着桶一起运回了山寨里。” 知道山寨穷惯了,几乎所有人的衣服上都有洞,都是缝缝补补的。但再穷也不会亏了身主,总是把最好的,全都给身主。 可那也将是过去时了,有了这些店铺和银子,天傀教的日子会越过越好的。 再省,把水倒了,木桶拿回去用。结果倒好,连水带桶一起运回了山寨。 “染布呀!”傀莺微侧着头,天真无邪地说。 傀灵顿时瞪大了眼睛:“她的洗澡水染成的布,谁穿呀?”另外两个丫鬟也露出嫌弃表情,如果知道是谁的洗澡水,宁可穿着打补丁的衣服,也不会穿用洗澡水染的。 傀莺捂着嘴,笑得合不拢嘴:“茅房门帘布呀,原本就是臭不可闻,正好臭在一起。有好多脏了的旧布,染了后,做成鞋垫,天天踩着。” 看来这丫鬟存心想挤兑恶心人,这种损招都想得出来的。如果哪天天傀教的人再碰上琴瑶,鞋子正好有石子,脱下鞋子倒一倒,里面垫着的是一只绿色鞋垫。不知道还好,如果知道的话,能硬生生把鼻子给气歪了。 饭吃了一半,一个教徒进来禀告,说是对面酒楼里的伙计和客人议论天傀教的毒药,都说毒药很是厉害,都比得上唐门了。要不是天傀教一直悲天悯人、仁慈为怀,一般教派还真不是菜。 把染料当毒药,还真是开创了染料新用途。 酒楼原本就是鱼龙混杂之地,来往的人多。如果传播出去,大约不出半月,整个川蜀主要城镇都能知道这件事。 倒是希望传出去,这样对天傀教的觊觎也会少一点,让以后的日子能过得太平点。要知道所有被害的教主都是在外面被杀的,真正敢上山的毕竟少,这次傀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