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
云飞皱眉：“你自己戴。”
希宁的理由很正当光明：“我看不出，怎么戴呀？”
云飞也只有拿着绢花，敷衍地左右插了上去，只要挡住角就行。否则被人看出是妖的话，而且还是那么漂亮的妖，会惹麻烦的。要知道有些馆子专门养妖。专挑法力不算强、但姿色甚好的妖，夺去它们的内丹，逼迫它们接客。
而妖不同于人，官府是不会管的。
戴好后，希宁乐滋滋地问：“云哥哥，好看吗？”
看着带着绢花的小鹿妖，越发的可爱，云飞随意地“嗯”的一声后，扭头便走。
但希宁看出了端倪，跟在旁边，头又歪过来了：“云哥哥，你怎么脸又红了？”
云飞没个好气地：“这几天火气大，是上火了。”
“噢~”希宁拉长着音，云飞的脸越发红了，这头小鹿妖可真讨厌。
该吃饭了，到了饭馆，云飞坐了下来，小鹿妖立即坐到了桌子的另一边。
“客官，吃点啥呀？”小二来了。
“一碗素面……”看着坐在对面的小鹿妖，瞪大着水汪汪的眼睛：“咳咳，来二碗！”
“好嘞，二碗素面！”小二吆喝着去后厨。
希宁笑眯眯地：“云哥哥真好。”
云飞扳着个脸：“等吃完，你就可以走了。”
“为什么？”希宁明知故问：“是嫌我吃得太多？我一顿吃需要吃一碗面就行了，这里也没有草，否则我吃草也行。”
呃，其实吃得不多，一顿二三个铜板的面，还是养得起的……但不行！
云飞赶紧收拾起有点走神的思绪：“我要回仙山，那里都是修炼之人，一眼就能看出你是什么。”
“那你就跟他们说呀！”希宁嘟着嘴：“我是你养着的。”
呃，其实很多修炼之人也是养妖的，当然除去那些养着妖、吸血当药引的。有些是养着当代步，也有当帮手的。比如豺狼虎豹……不对不对，不能心软。
云飞嘴角微露嗤笑：“别人问起，你说养你何用？”那么小的鹿，还没马驹大，当不了坐骑。也当不了帮手，碰到敌人，还要想办法保护它，没添乱算不错了。
“我说过的呀！”希宁立即扳着手指：“你无聊的时候，我可以和你聊天。我还可以洗衣做饭，打扫暖床。”
一听到暖床，旁边不少耳朵好的客人立即扭头看过来。
云飞捂额，这个小鹿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