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悲痛欲绝的白发父母。
她接下去又重生了,不过帮她继续活着的不是她,而是另外一个“人”。
这人帮她赶走渣男,还帮她找了一份工作。还帮她买了一套房子!
对了,上班时间到了,要赶紧起床开始干活了。
这人留下点记忆,而且活并不难,就是洗澡穿衣、烧饭煮菜、按摩擦身。而手机对于年轻人来说,都会用。她很快地就适应了工作。
虽然有些订单是为失禁的病人换洗,脏了点,但这收入也足够让她忍受住一切。
每天干十小时,接十个单。她每月的收入让同事羡慕,都说她吃得起苦。其实在前一段“梦”里,她远远比这个更加辛苦。不光要打二份工,还要照顾孩子做家务,每天只能睡四五个小时。
所以她没觉得有多少苦,而且觉得累的话,可以不接订单,回到出租房里补睡个一二小时,日子过得相当惬意。
这次长假,她回去摊牌了。
当知道她干的是钟点工,父母不禁有点微词。好好的白领不干,为什么要当钟点保姆,而且还帮别人端屎端尿的。
当她拿出购房合同,告诉每月收入时,父母都惊呆了。
用那“人”的话来说,工作无贵贱,只要不卖身、不卖肾,这钱干干净净的。脏活累活又算什么?
为此李红那拿出上世纪的典型先进工作掏粪工来做比较,就连主席爷爷都对此表彰,还有什么理由不让干?
不干也行,这房贷还不了,卖了吧。
想想这大房子,自己都没能力还贷款,现在女儿能买下来,是好事。于是父母没再反对,只不过叹气,这下女儿更是难嫁了。
长假就休了三天,李红就回到出租房,继续上班接单了。
这天去医院,帮一个中风病人擦身,擦完收拾好后正要离开。
拉开遮挡的床帘,往病房门外走。
刚出门到走廊,就有人在旁边有点吃惊地喊:“李小姐?”
李红侧头一看,脸熟,但记不起来是谁:“你是?”
“看来贵人多忘事,我姓张。”
她还是想不起来,大约是以前做个的哪个雇主:“噢,张先生,有什么事吗?”
对方笑了:“看来你真的把我忘了,那时相亲时,你叫我张总的。”
张总?好似记起来了,但那时不是她相亲去的,是那个“人”。
张总看着她鲜红的工作衣:“看来你这个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