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克制不住地颤抖,还真是露馅了,这可要坏事了。
而戴维斯越发疑惑,这反应不对劲呀,怎么感觉象是欺负一个小姑娘。
猛地吸了口气,稳住!
不就是被睡了嘛,身体反正不是自己的,怕个什么?身主的记忆力,还留有不少这方面的片段,是什么样的感觉不是不知道。
对,她是已婚已育的妇女,不是还未经事的黄毛丫头。
“现在知道为什么了吗?”装出一副极度创伤后的神经质:“我从楼上被推了下来,看着他带着那女人和儿子,让那女人冒充我、顶替我……以前那么的恩爱,都是假的。我跌得有多重,就伤得有多重,无论哪个男人示好,就想起从楼上被推下去的一幕……”
戴维斯深深地看着她,静静地听着。
再一次的深吸一口气,忍着目中隐现的泪花,声音带着颤抖,目光却坚定地直视,用虚假的坚强来掩饰内心的脆弱:“没有心理医生,只有靠时间自愈,只有他能容忍我。如果不想逼疯我,请放了我,我会感激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