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
赵贺明赶紧闭上嘴,猛点头。
车一直到了一个庵堂停下,男子不能出入庵堂,赵贺明在车里等着。
“我马上就回来。”希宁让冬梅和秋叶跟着她进去了。
再见到赵映雪时,希宁几乎快认不出她了。苍白的脸、纷乱的头发,就连身上的衣服也换成了庵堂的居士素服。
整个禅房不大,东西也少,床上放着的是棉布被面的被子。礼佛的人,只能用棉麻,不能用丝绸锦缎。
在一旁的书桌上,放着笔墨纸砚,还有一本佛经。这砚台里是干的,佛经是合着的,用瓷镇纸下的纸上一个字都没有写。
整个房间阴暗、毫无生气,当门打开时,阳光射进房间内,刺痛了赵映雪的眼睛,用手挡了下。
当看清来的人是谁时,赵映雪用手抹了抹发髻,但乱糟糟的头发是抹不平的。她带着几许讥笑:“三妹是过来见我如何倒霉的吗?”
也不指望有水喝了,看看赵映雪这一头乱发,外加一字未抄的佛经,就能知道这茶壶里没有水。
希宁坐了下来:“倒霉吗?二姐不知道,有多少人巴望过上二姐这样的倒霉日子。不用风吹雨淋、三餐温饱、晚上有床有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