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仍旧安慰,抚拍着林鸢的手,“不怕了不怕了。”
“你也不要怕,我不会的。”林鸢笑着,笑容可甜了。
“累了吧,我带你回去。”沂轩柔声问道。
“回屋吃宵夜去,不喝酒了。”林鸢说道。
“好。”沂轩随即答应,对林鸢简直就是有求必应。
“那他怎么办?”林鸢看向了依旧旁若无人自斟自饮的昊天。
“估计也就琉璃能管得住他吧,走吧。”沂轩笑着,抱着林鸢足尖轻点,就这么凭空飞了起来。
这时候,懒懒躺在地上的猫儿才缓缓地爬了起来,看都不看一眼昊天,头也不回头地走了。
热闹就这么散了,整个院子里一下子寂静了下来。
昊天一手按在心口上,一手不离酒杯。
终日不断隐隐的疼,疼得他开始胡思乱想,疼得他难受地说不出来,疼得他想一醉不醒。
奈何还是醉不了,从琉璃死的那一刻起,这颗心就疼痛难受。
而第四颗琉璃泪归心后,大痛化成隐隐之疼,竟是至今都没有停止过。
那傻帽,究竟在哪里呢?
那只灵猫不是她,他试探过许多次了,根本就不是她。
其实他不用试探的,单单明月天神现身都没有认出它来,他就该知道,那只猫不是琉璃了。
今日在神像殿里同那猫儿一起待了那么久,依旧是试探不出来。
他的傻猫,从来就没有这么好的脾气和耐性的,不是吗?
“嘭……”
酒坛子碎了的声音传来。
昊天骤然蹙眉,抬头看去,这酒坛子可不是他摔碎的。
只见前面一个人影从草丛里走了出来,渐渐地清晰,不是别人,正是鱼聿!
昊天不过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依旧低头喝酒。
鱼聿又跟汐妖而来,终是忍不住来找昊天质问了,步步走近,即便心惊胆战的,即便知道这个魔头可能一根手指头就能掐死他,但是,他还是大胆而来。
就算琉璃死了,他也得替她问个清楚明白,不是吗?
他止步,站在昊天面前,手中的酒坛子又是狠狠一摔,壮胆一般。
昊天并不理睬,仰靠在椅背上,一坛子酒往嘴里灌。
“怎么,借酒消愁,后悔了?”鱼聿冷冷地开了口。
昊天手一僵,挑眉看他,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