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婉儿妹妹现在只是丫鬟,又有侯爷的隆宠在身,在妾身院子里,妾身倒是能时时刻刻护着。若是去侯爷身边,一旦侯爷上朝或出门,婉儿妹妹不就落单了?”
丫鬟可是人人能欺的对象,宁钰轩皱了皱眉,道:“这院子,什么时候变成狼虎之穴了?”
“侯爷若是不信,非要带婉儿妹妹在身边伺候,妾身也不能阻止。”季曼叹息道:“按照侯爷的意思来吧。”
温婉看向陌玉侯,她想去他身边,那样独处的机会自然更多。聂桑榆在这里危言耸听,无非就是不想她与侯爷亲近。这府里敢明目张胆对她下手的有几个?
可是陌玉侯想了一会儿,竟然叹息道:“桑榆说的也有道理,婉儿就继续留在非晚阁吧,我经常来这里,母亲也没什么话好说。”
温婉不甘心,却又不好开口,只可怜兮兮地看着陌玉侯:“侯爷……”
“你先养身子。”宁钰轩摸了摸她的秀发:“等养好了再说。”
温婉垂了眸子,手指微微捏紧,嘴上却只能答:“好。”
季曼坐在旁边继续云淡风轻地喝茶。
晚上的时候,陌玉侯没有睡侧堂,而是来了季曼的房间,颇为疲惫地揉揉眉心。
季曼也不多话,伺候他更衣洗漱之后,便上床替他按压了一下背,之后规规矩矩朝着床里面睡了。
宁钰轩看她一眼:“你这么老实做什么?”
她闹腾他不乐意,安分下来他也不乐意?季曼翻了个白眼,真难伺候。
“妾身只是有些困了。”
陌玉侯顿了顿,道:“等婉儿好起来,我还是会彻查下毒一事的。”
“嗯。”季曼打了个呵欠道:“认真查吧,别冤枉了谁,也别轻易放过了谁。”
宁钰轩转头过来看着她的背:“你不怕查出来是你,我重新废了你么?”
“妾身一直觉得侯爷不蠢。”季曼翻过身来,看着他道:“您要是能被一群女人玩弄,蒙蔽视线冤枉好人,那妾身也就认栽了,所嫁非人。”
宁钰轩哼笑:“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不会怀疑你了?”
“怀疑妾身,也要拿出证据。”季曼道:“那种慢性的药珍贵又少有,侯爷很快能查出谁那里有,届时妾身也自然有法子证明自己的清白。”
屋子里点着香,帷帐低垂,本该是花好月圆夜,床上两个人却是四目相对,一个眼含怀疑,一个目光坦坦。
最后宁钰轩放弃了,闭目道:“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