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了眸子应了一声。
“怎么了?”季曼好奇地看着她:“我还觉得捧月公主这性子应该和你挺玩得来的,才给皇贵妃说了一声让你同我们一路。但是你怎么看起来有心事?”
尔容张张嘴,却是苦笑:“算了,今天出来好好玩,我也不说那些不开心的事情,走吧。”
宁尔容和聂青云成亲也有一年了,没有出过什么大事情,中途来看她的时候,感情还是甚好的模样。季曼有些疑惑地跟着下了车,想着等会有空,一定要问问她是怎么了。
成衣店里有很多不错款式的长裙坎肩和背心,季曼带着捧月挑了许久,给她指了一件湖水蓝的长裙:“这个怎么样?”
捧月嫌弃地摇摇头,转头拿了一件压根不起眼的灰色棉袍:“我穿这个。”
季曼顿了顿,无奈地跟着拿了两件差不多的给尔容和自己。两人还将妇人发髻都拆了,换成寻常姑娘的发型。三个白富美走进成衣店,出来的时候就变成了仨村姑。
不过这衣裳难看是难看,却一点没有礼裳的束手束脚,季曼走了一会儿,发现真是格外舒坦。
“别跟着我们。”刚上马车,捧月就伸了个头出去朝后头一堆护卫吼了一声:“人这么多跟着,生怕别人不知道我们是贵重人物?”
尔容轻声道:“京城不太平,公主还是留些人下来防身,可以让他们跟远一些。”
捧月撇撇嘴,捏着自己的红色长鞭道:“就不,要是有什么坏人,我也可以保护你们。”
季曼算是看出来了,这姑娘浑身上下都是叛逆细胞,人家让她做什么,她就非不做什么。
尔容耸耸肩,外头的护卫也就统统都装作离开,然后远远地跟着马车。
落雁塔热闹依旧,第五层的墙中间没有了《将进酒》的上部分,下部分孤零零的挂着,也就只能当个装饰。季曼掐着时间上来的时候,宁明杰就正好在写词。
笔走龙蛇,银灰色绣蓝纹的袖子跟着微微晃动,五层之上鸦雀无声,都在欣赏面前这场景。如果加上现代电视剧效果,那就应该是丝竹声声,梅花从窗口吹进来,洒了这男人满身。
可惜这人的眉头未松,嘴角却带着轻嘲的笑,喃喃念着:“当初不知意,画作美人桂堂西。如今方识愁,比无知更恼不休。”
这样一朵忧郁的美男子,连宁尔容都有些怔愣,捏着季曼的手低声道:“哥哥怎么变成这样了?”
季曼拍拍肩膀安慰她:“每个人都会遇见错的人,伤口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