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而激狂,也澹台凰方才那一惊呼,也将他的舌让进了自己口中,唇齿交缠。
看着他近距离的绝美容颜,澹台凰也慢慢的脑袋有点发昏,没再抵抗,慢慢的瘫软在他怀中。
直到她口中最后一丝空气被抽干,整个人险些窒息,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只剩下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南宫锦终于风尘仆仆的杀了进来!
进门之后一张口,就想骂人让君惊澜给她去抓人,在干儿子的地盘上,被人戏耍了一番还偷了玉佩,这个事儿不搞清楚怎么成!
正当她口都张了一半,看着床上堆积起来的被子高度,似乎是两个人!“呃……”她登时没敢随便开口。
而于此同时,君惊澜微微从被子里面探出半个头,看向南宫锦,面色潮红,很容易让人联想起某些激情时刻。狭长魅眸看向她,是带着半丝隐忍和祈求,好似在说有什么事,等我完事儿了再说!
而澹台凰还被被子遮着,只露出了不足五分之一的小脑袋,仅仅能看见头顶的黑发,就连皮肤都看不见。
南宫锦咽了一下口水,满心的怒气也顿时消弭,勾唇一笑,十分猥琐,没想到这小子都把人家骗到床上去了!咧着嘴露出白森森的牙,给了君惊澜一个加油的手势,蹑手蹑脚的转身走了……
有啥事儿能比儿子给她制造孙子还重要不是?那个啥,哦,那个玉佩的事儿,等儿子出来之后再说!矮油,要不是怕坏了他们的好事,她真的好想留下来观摩啊……
待到南宫锦蹑手蹑脚的出去,澹台凰终于缓过气来。狐疑的看他:“刚刚谁进来了?”
“嗯,东篱!”太子爷信口胡诌,现下她们两个真的不能见,待会儿还得去找干爹商量一下……
“东篱?”澹台凰挑眉,明显不信,要是东篱进来,他一个眼神就该出去了,怎么会还在那儿站那么久?
见她不信,他倒也不再解释,又是一吻,狠狠的掠住了她的唇,开始了第二轮掠夺。转移她的注意力,比起上一次,这一吻依旧霸道,却已经柔和了很多,没有再给她窒息的感觉。
而澹台凰也终于反应过来一点什么,扭动着身子开口:“唔,你好好的,把我拖到床上来做什么?”
她这样一说,却没能止住他的动作,反而因为她的反抗和轻微扭动,更加激发了他的**。修长玉指像是蚕丝剥茧一样,褪开她的衣衫,火热的吻带着暴风雨一般的激狂热度,落在她的身上。
他的身子也慢慢变得滚烫,一点一点的感染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