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可是这家伙这么直白的下逐客令却让她非常恼火!狠狠的压下心中的怒气,想起了昨夜来这儿想问的事情:“告诉我,你给的解药到底是什么药?”
“毒解了便是了,是什么药,又有什么关系。”闭上眼,已是明显没有多谈的意思。毕竟母妃的死给他造成了很大的冲击,能跟她说了这么半天,已经是极限了。
“但是皇甫夜跟我说,那药若是你给的,我欠你的,怕是这辈子都还不清。”苏锦屏的面色有些冷凝。
长长的羽睫颤了颤:“你说了那药是我给的?”即便是有些忧虑,语气也是丝毫不变,清冷至极。
“没有。就是因为说了不是你给的,所以他不肯告诉我是什么药,我便也只能来问你了。”她苏锦屏向来不喜欢欠人人情,欠了就一定会还,可是皇甫夜竟然说自己一辈子也还不清,怕是不问出个结果,她觉都睡不安稳。
“即便是欠了我的,昨夜,也还了。”不管她是出于什么理由出现在这里,又是以什么理由陪着他渡过了人生中最难熬的一夜,他都仍然感激那个怀抱给她的触动。那种温暖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还有人在意着,即使……那只是他的错觉。
昨夜也还了?可是她并不觉得昨夜自己做了什么。但是既然他不想说,她也不想再勉强:“你昨晚发烧了,今天还是好好休息,我晚上再来看你。”
“你不休息么?”要是他没记错,她应当马上就要去扫地,晚上再过来,不用睡觉?问完却有些诧异,她休不休息,与自己何干?
苏锦屏闻言倒是笑了:“我可是当做是你在关心我么?”
此言一出,理所当然的,又没有得到回应。而且那个人的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却不难看出有些恼了。“好了,好了,开个玩笑。你这个人,要是也能关心人了,怕是那母猪也能爬树了!走了。”
嘴角有些微抽,母猪也能爬树?这是什么比喻?
而踏出他屋子的苏锦屏,唇畔却勾着一抹轻笑,在现代,好像还真是有母猪可以爬树的,她忘了是什么时候在网上看见过母猪上树的图片。所以母猪上树虽不常见,但还是有的。就像那个人,虽然不大可能关心人,但是偶尔也还是有的吧?
看他的模样,当是他的母妃去世了。他的痛苦她无法感同身受,但是他脆弱的模样却让她心疼。她从来就没有过这样的感触,也从来没有一个人可以让她心疼至此。脑中有了一瞬间的困顿,百里惊鸿,遇上你,该不会是我的劫难吧?
而皇甫怀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