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但周大康却丝毫揣摩不到韩风此时的心理,不由惊觉自己当县丞这么久以来,所辅佐的知县里面,韩风虽然是年纪最小的,但也是最难缠和最让人不可捉摸的。
这场会一直开到天色将黑的时候才作罢,在韩风宣布散会的那一刻,在座的大小官吏都像是送了一口长气似的,露出了轻松的笑。
韩风站了起来,摸了摸肚子,像是才感觉到肚子饿似的,笑着说要请众人在衙门里吃了晚饭再走。当然,除了几个愿意留下来与韩风一起吃的外,大部分人都以各种各样的借口离开了。
就在韩风吃晚饭的时候,走的那些官吏,至少有三分之二不约而同的聚集到了城中一座豪华的青楼内。洪铜县城一共有三座青楼,而这座青楼是最大的,也是级别最高的,招待的人不是达官贵人,就是有钱有势之辈,而这家青楼的老鸨子,正是周大康的老相好,一个五十多岁,但看上去只有三十多岁的婆娘,名叫白玉香。
一间装饰华丽的大厅中,众官吏口沫横飞,正议论韩风的事。
有的说韩风是个“软蛋”,用不着怕他,有的说韩风另有阴谋,不可小觑。反正说来说去,多数人认为韩风再强势,既然到洪铜县来,就要依照这里的规矩办事,韩风若是敢乱来的话,他们便要一起与韩风作对,让韩风灰溜溜的滚蛋。
最后,一直没有发表意见的周大康发话了,他严肃的要一帮属下对韩风不要太过傲慢,该干嘛还得干嘛,末了,他暗中批评了夏泽乙一句。夏泽乙听了之后,丝毫没有放在心上,还叫嚣着韩风若是敢动他一根头发的话,他就要韩风吃不了兜着走。
周大康见夏泽乙不听自己的劝告,也没再多说。他虽然是洪铜县的第一县丞,但夏泽乙却是从外地来的,有着极大的身份,当了一年的县副捕快,压根儿就没有做过一件好事,整天就是吃喝玩乐,欺男霸女,被人告了多次,但每次都是自己帮他压下来的,与其说他是一个捕头,到不说他是一个衙内。
周大康虽然有些担心夏泽乙这么继续下去,总有一天会将韩风激怒,但他在洪铜县为官多年,对洪铜县的事知之甚多,这三百多年来,谁要是敢破坏这里早已设定好的规矩,谁就会没有好下场。韩风来此之前,应该知道这里的水很深,除非是韩风自己想找死,否则的话,韩风便不敢胡来。所以,他也就没有太过重视这件事。
不久,周大康带着两个随从,进了青楼中的一处小院里,让两个随从在院中的一间小厅里等着,他一个人走进了院里的一座五层小楼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