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屁股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痛得死去活来。他虽然懂得一些功夫,但吃喝玩乐惯了,身子骨本就不行,在他被抓住的时候,又被阿水和阿木制住了身上的穴位,让他运不出真气,而阿金和阿火的下手又不会跟他客气,所以,五十下板子下来,足以让他在床上躺上十天半月。
韩风让阿金抽出了夏泽乙口中的破布,夏泽乙的屁股虽是痛得厉害,但他对韩风恨之入骨,此时一能张口,便张口大骂。
韩风听了,只当是耳边风,问道:“夏副捕头,你上次不尊重本知县,本知县现在打你的板子,是给你一次教训,本知县问你,你今后还敢与本知县作对吗?”
夏泽乙怒骂道:“去你妈的,姓韩的小子,你今日敢打本少爷,明少爷就能叫人将你的舌头割下来泡酒喝”
韩风不怒反笑,道:“夏泽乙,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辱骂本本知县,别说本知县没有给你机会,本知县再问你一次,你今后还敢不敢与本知县作对?你只要回答敢或者不敢。”
夏泽乙已经怒到了极点,哪里还会与韩风客气,骂道:“姓韩的小子,你有种,你跟本少爷记住,本少爷”
韩风挥了挥手,道:“既然你不回答本知县的问话,本知县也就用不着与你客气了”说到这里,扬声对众官吏道:“各位都听清了,不是本知县不给夏泽乙改过的机会,而是夏泽乙死不悔改。既是如此,本知县也没有必要将夏泽乙这种人留在县衙里当差。从即日起,夏泽乙不再是本县的副捕头,各位可有异议?”
周大康、陈元等人听了,无不大吃一惊,陈元站起身来,大声道:“大人,你不能将夏泽乙的副捕头职位革去。”
韩风道:“为甚么不能?”
陈元道:“因为”
韩风又是不等他说下去,质问道:“陈捕头,韩某身为洪铜县的知县,难道还不能革出辖下的一个副捕头吗?”
陈元两次被韩风抢断了话,老脸已经有些挂不住,偏偏韩风的话又很有道理,他若是立即发作,与韩风闹翻的话,等于是给韩风找到机会治罪他,于是,他只得强忍心头的怒火,一字一句地道:“大人当然有革去夏副捕头职位的权力,但是大人,你不要忘了,夏副捕头是我六扇门的人。”
韩风“哈哈”一笑,道:“这可巧了,本知县也是六扇门的人,而且至今还挂着神捕司神捕的职位。如今,就在我的身后,还有一位‘神捕司’的神捕,他这次是奉了太子殿下之命前来协助本知县治理洪铜县的。大石头,你说说看,以夏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