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计。五年来,不是没人状告过范呱呱,但结果都是一个样,状告的人皆死于非命。
范呱呱之所以能在洪铜县如此无法无天,无非因为他就是洪铜县第二富户范家的唯一嫡孙。嫡孙已经了不得了,更何况还是唯一,范家上下无不把他当成了宝,他就算是做出天大的事来,也会有人出钱出力保住他。
“姓龙的,我范府的小少爷不知何处得罪了你,竟使得你到洪铜县来要人。”个头最矮的老头冷冷地道。
“老夫不认识范呱呱,与他也没有任何过节。”
“既然如此,你为何前来要人?”
“三天前,我夫fu经过某地的时候,遇一少女上吊自杀。我夫fu于心不忍,将她救下,问她何故寻死,她哭着说她被一恶少jiānyin,父母还被这个恶少的家奴打得伤重不治而死,这个恶少的名字就叫范呱呱。”
全场听了,都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只听孙班头道:“那少女何在?如果她真有冤情的话,只管到县衙来击鼓鸣冤。”
“自古衙门八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一个饱受欺凌的弱女子,还没等她擂鼓,只怕已经被赶出了衙门。”龙天宇冷笑道。
“龙前辈,你若是信得过我,你所说的这件案子,就jiāo给我来处理,我一定还那少女一个公道。”一个声音突然响起,掷地有声。
孙班头听了这个声音,面色一变,赶紧带着六个捕快迎了上去,只见韩风与王大石并肩从远处走了上来。
韩风虽然去过范家拜访,但范家当时对他的态度十分冷淡,所以范家的人一个都不认识他。至于白家的人,白崇禧与韩风没见过面,自然也不认得,只是他眼光高明,看出了一些端倪。
“小人见过大人,不知大人”孙班头面色惊疑不定的道。
没等他把话说完,韩风挥了挥手,脚下也没停步,道:“孙班头,本知县既然已经来了,你就不用多说了,只管跟本知县上去便是。”
孙班头哪敢多嘴,只得带着六个捕快跟在了韩风和王大石的后面,有心想让一个捕快去给陈元或者周大康报个信,但苦于找不到借口。
“你就是新任知县韩风?”
韩风到了场上之后,那个头最矮的老头瞟了韩风一眼,没怎么将韩风放在眼里,语气傲慢地道。
韩风看都不看这人一眼,几步走到酒楼的大门前,双手一拱,道:“不知龙前辈还认得晚辈否?”
龙天宇的声音笑道:“果然是你,我还以为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