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透顶”的律令。
可越无咎知道,施仲卿这个尚书大人更加是再清楚不过!
“按照施大人的说法,女儿做不了母亲的主,女婿总可以了吧?婿如半子,今日是我想带走我岳母的遗骨,何人可拦?施大人熟读律法,难道连高祖文昌帝亲自定下来的律令也敢不从吗?”
少年义正言辞的声音响彻屋中,叫施仲卿脸色都一白,张大了嘴久久难以回应。
竟被越无咎反将了一军,钻了这样一个空子,搬出了高祖文昌帝来压他一头,他如何还能再拦住他们呢?
钟离笙眼看着施仲卿吃了瘪,被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的模样,他心中不禁是啧啧称奇,这一番陡然扭转的局势简直叫他是看得叹为观止!
还不等他一展折扇,勾住越无咎的脖颈夸赞一句时,对面的施仲卿却已是憋红了脸,猛地大喝一句:“你,你算我什么女婿?”
这话一出,越无咎与施宣铃都同时变了脸色,施仲卿却像捏住了蛇的七寸般,毫不留情地回击道:
“越公子,别怪施某说话难听,我女儿何曾嫁给过你,你又算施某哪门子女婿?你们之间的牵绊,不过是一道共同流放的旨意罢了,既没拜过高堂,也没拜过天地,一无媒二无聘,连个交杯酒都不曾饮过一杯,真真正正的无名无份,更不曾有过夫妻之实,你一句话就上赶着想当施家的女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