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气不错。
张景和陌生女孩进入房间。
虽然不知道对方名字,却是已经粘在一起。
忙里抽个空,信息发给漂亮大公鸡,让它把酒店监控和住房记录洗掉。
后面是保命时间。
这里必须要解释一下,不是张景行为不端正,完全迫不得已、保命需要。
万幸这样做,不到十分钟有人来敲门。
“你好,”门外传来男人声音,“佛伯乐,查房。”
女孩表情微微一愣,用被子遮住身体。
张景套上一件衣服,从里面打开房门。
张景是黄种人,明显不是目标,白皮肤佛伯乐问,“你的房间里还有别人吗?”
“女朋友。”
“我们正在追逃恐-怖-分-子,需要进去查看。”
张景让开身体。
房间很小,一卧一卫,一眼扫之,没有要找的人,佛伯乐匆匆离开。
陌生女孩没有多想,完全没有意识到张景就是佛伯乐口中的‘恐-怖-分-子’。
后面是继续‘保命’时间。
三天后。
张景出现在都柏林,之所以走的急,原因是挪威海盗,约翰费雷克森催的急,本来他还能在边境小镇上多住几天。
护着都城,守在海边的克郎塔夫城堡酒店。
再见约翰费雷克森,感觉他好像苍老很多。
“约翰费雷克森先生,”酒店大厅客座区,隔着茶几,张景关心问,“你没事吧?”
“我明显有事,”约翰费雷克森不客气道,“你能明白,我现在是多么不甘心吗?”
“明白,”张景一本正经点头,“输不起。”
约翰费雷克森一口老血卡在嗓子里,向来都是他坑别人,没想到在75岁的时候,被东方人给上一课。
“我要继续跟你赌,”约翰费雷克森不甘心道,“把我的天然气船、我的游艇全部赢回来!”
见对方说话时白发乱颤、嘴唇哆嗦、情绪激动。
张景好心道,“约翰费雷克森先生,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强赌灰飞烟灭,适可而止啊。”
“真的?”约翰费雷克森反问张景,“你在担心我?”
“当然,”张景语气肯定,“尊老爱幼是美德。”
“你怕我拿不出赌注吧?”约翰费雷克森呵呵,“我的赌本还有很多!”
见对方咬钩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