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头是汗。
直到一双微凉的手抚上她的手背,被人搂进怀里,一个淡淡的吻落在额角上。
云沁下意识地蜷进那个怀抱,委屈兮兮可怜巴巴地嘟哝道,“我不去冷宫,不去冷宫的,那个破地方,她们说几十年都没有打扫过,说不定还有蛇呢……”
“傻子,胡说八道什么……”
睡到半夜,被滚滚雷鸣声惊醒,云沁揉着眼睛挪下床,跌跌撞撞走去关好花格长窗。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清冽的龙涎香气,她揉揉自己的小脸,赤着脚爬上床,跪坐在床头,慢慢爬开一条薄毯,取出一块荧光流转的九龙纹玉佩。
云沁满是疑惑地瞅着手里的那块玉佩,再次揉揉眼睛,半梦半醒地咕哝道,“我是不是眼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