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慎一把将她搂到怀里,动作轻柔地几可掐出水来,伸手盖上她的腹,松了口气问道,“你故意吓唬朕?”
“谁有那个心情吓唬你。”她也实在不怎么高兴跟他讲话,推了推他的身子,给他箍得紧紧的挣脱不了。
“不可能,不可能的。”宁妃用力摇摇头,眼睛瞪得比茶碗还大,“我明明在那瓷罐里放了落胎药,你怎么可能安然无恙?”
沁儿挑了挑眉。
“瓷罐?您是说之前小膳房煮的那个瓷罐嘛?”甜儿好笑地皱眉,上前回禀道,“那是奴婢吃的药。”
“什么?”
“奴婢今日起来就觉得嗓子不太舒服。正巧张太医为娘娘日行号脉,离开的时候见奴婢面色不好,就顺便给奴婢把了把脉,让奴婢去太医院领了些驱风散热的药回来煎着喝。”甜儿摇头笑了笑,“娘娘的安胎药,奴婢们不敢懈怠,寸步不离地看火,早就煎好送来了。至于宁妃您下的那瓷罐,只是奴婢的驱风散热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