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摸摸下巴笑道:“此人远在天边,近在兄长身旁。”
“贤弟说的是谁?我不太明白。”
刘表有些疑惑地注视着刘备,说得这么神秘,他是指谁?
刘备笑了笑,“我是说璟公子,兄长没有想到吗?”
“他!”刘表微微一愣,他确实没有想到。
“但他才十六岁,过了年就算十七岁吧!但现在谈及他为荆州栋梁,是否太早了一点。”
“可是兄长想过没有,他的所作所为,一般十六七岁的少年能做到吗?”
刘表沉默了,其实他考虑过,他也很赞赏侄子的手腕和魄力,想重用他,但妻子上次说的话,却一直萦绕在他心中,侄子会不会真取代他的儿子?
这是他担忧的一个方面,让他一直心中矛盾,难以作出决策。
刘备何等老辣,立刻猜到了刘表的心思,又笑着劝道:“其实兄长也不用太担心,侄子和世子是完全两回事,荆州之主只是能是世子,这是惯例,荆州百官心中都有数,相反,也只有子侄的血脉之亲,才会更珍惜家业,才会用性命去保护它,俗话说,打仗还靠父子兵,兄长既然肯重用外甥,当然更应该重用子侄。”
刘表想起了蒯越之劝,和刘备几乎是一个意思,劝说自己重用侄子,刘表不由叹了口气,“他是表现得很不错,所以我才同意他年纪轻轻就出任游缴所督曹,只是他的路需要一步步走,需要积累资历,正因为他是我的侄子,我才更严格要求他,要让所有人都心服口服,不过。。。。”
说到这里,刘表犹豫了一下,蒯越劝过他、长子也劝过,他都说考虑考虑,现在刘备也劝他,这个面子,他终于有点碍过不去了。
“不过贤弟说得也不错,曹操虎视眈眈,给我们的时间确实已经不多了,不能再按常规慢慢走,是人才就应该让他早一点脱颖而出,好吧!我会适当考虑给他一个新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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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告辞而去,上了马车,在刘琦的举手长劳劳中,马车向黑夜里疾驶而去,赵云率领数十名骑兵亲卫保护在马车两边。
马车里,刘备沉思良久,神色凝重地问孙乾:“公佑,你能确定这个刘璟是假冒的吗?”
孙乾摇摇头,“属下真不敢肯定,只能是猜测,他和七年前我见到的刘七郎实在不像,除非刘文升还有一个儿子。”
“我打听过了,刘文升只有一个儿子,肯定就是他。”
孙乾犹豫一下,又道:“不过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