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残忍杀害?最重要的是,赵英英受的伤为何是在胸前,而其他两人的伤是在胸后!”
“很显然,赵英英认识行凶之人,对其没有半点防备!什么人会让一个女子没有半点防备?整个洛阳镇里,除了李承义,恐怕也只有你了吧?”
李宗风不屑一笑:“荒唐,且不说我当日并没有出现在那里。退一万步,我怎会害了自己的儿媳!”
“难道不会吗?”
“顾知府,请你慎言!”
顾正臣正色道:“动机并非没有,据本官调查,你是一个心高气傲之人,有着强烈的掌控命运的欲望,你渴望能成为官员,成为一片地域的神灵!换言之,你想站在一群人的头顶,享受这种掌握他人生死的感觉!洛阳镇处处以你为尊便是如此!”
“可你空有一身本领,却没有多少学问,四书五经并非你所擅长。所以你将一切的希望寄托在了李承义身上,希望李承义可以通过科举之路成为官员,谋个一官半职,让李家成为另一个卜家的存在!只是,李承义与赵英英成婚之后,李承义将所有学问化作风花雪月,痴迷于赵英英。”
“赵英英是惠安女,按照习俗时常需要回娘家。而李承义与赵英英的每次离别你都看在眼里,包括李承义站在洛阳江岸边目送赵英英离开的失魂落魄与迎接赵英英回来的欢天喜地!李承义放弃了学问,也放弃了科举!”
顾正臣说着,从袖子中取出一份文书,递给李宗风:“洪武三年,朝廷开科举,那一年李承义成了秀才。洪武四年,李承义参加乡试,落榜。洪武五年七月,李承义放弃了八月的乡试!”
李宗风翻开文书,看着顾正臣调出的泉州府科举状况,眉头紧锁。
顾正臣沉声道:“乡试需要生员前往福州赴考,泉州府府衙自是看重,将所有参考生员编录成册,府衙官员还会做足姿态激励与拉拢,只是这册子之上写得清清楚楚,李承义——弃考!”
李宗风脸色阴沉:“你到底想说什么?”
顾正臣冷着脸,肃然道:“我想说的话已是呼之欲出,你是个聪明人应该明白!为了李承义的前途,为了李家能在官场立足,为了你能与卜寿平起平坐!你选择了李承义的官途,痛下杀手,亲手杀了赵英英!”
“你胡说!”
李宗风厉声呵斥。
顾正臣摇了摇头:“李宗风,这件事或许是临时起意,但你认为这是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既解决了胡本末,也解决了李承义通往仕途的最大障碍!只是你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