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看不下眼,但是忌惮于姬娜的身份,宾客们还不敢站出来说句公道话,就连城主奎罗,也只能给元君一个歉意的眼神……元君小姐,您是我的客人,在我家里受辱是我的不对,可我实在拦不住这条疯狗啊!
元君很体贴地冲着奎罗笑了笑,换来奎罗一个感激的眼神,然后她再次优雅地欠身,「公主殿下亲手帮元君梳理妆容,元君感激不尽……我们可以走了吗?」「你没生气?」姬娜好奇地眨了眨大眼睛,看怪物一样地看着元君。
突然之间,她嚎啕大哭起来,小孩子撒泼一样哭道:「你为什么没有生气?你应该生气,应该跟我对骂,然后让我判你一个袭击黄金血族的罪名呀!!!」「公主殿下赐教,是看得起元君,元君哪里能生气呢?」元君一如既往地优雅,看姬娜再也玩不出更有建设性的花招了,她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轻蔑,转身走了出去。
衣衣,沈昆,还有表演团的骨干都低头跟在元君后面。
团长被人当众羞辱,他们的脸上也没有光彩的!
「小姐!」走出大厅,衣衣终于爆发了,「你就这么容忍那条疯狗?我呸,姬娜算什么东西,一个仗着父辈权柄,仗着奇特武魂为非作歹的刁蛮公主而已,您一句话,杨五爷长枪在手,团中八千云中步兵,城外埋伏下的五万锷族水军,一刻钟就能把姬娜……」「衣衣!」元君突然重重地哼了一声,「什么步兵,什么水军,我们只是演员而已!」「啊!」衣衣自知失言了,后怕地看了一眼唯一的外人沈昆。
「阿弥陀佛。观自在菩萨,行深波若波罗密多时」沈昆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东张西望地念起了经文。
「算了!」元君也没跟衣衣计较,任凭脸上的脏水风干,她冷笑道:「姬娜不过是一条疯狗而已,跟她冲突,了来黄金血族的敌意,不值得!」顿了顿,她笑的又有几分自傲,「相反,今日我容忍了姬娜,得到的好处却是无法想象的…我教过你,我们不是天生的贵族,没有权倾天下的父辈,想一步步地走到九州之巅,必须用忍耐,用屈辱,用城府,一点点地换回来!」「哼!」衣衣负气道:「我是看不出来,容忍一条疯狗,还能换来什么好处!」「看不出来就给我等着!」元君自负一笑,「一刻钟之内,好处就会送到你我手中!」说着,她陡然加快了步伐!
而沈昆并的好奇,被人羞辱了还能换来好处,元君的脑子没问题吧?他一时兴起,笑眯眯地计算起了时间。
一分钟。
两分钟。
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