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你以为这白酒是谁都能喝的?”
何英抿抿嘴唇,咬紧牙根看着张伟,不说话。
何英的眼神里充满了探询、期待和等待,还有几分兴奋和希望。
张伟端起酒杯喝光杯中酒,指指另外一瓶茅台:“把它给我打开。”
张伟的语气充满霸道和命令。
何英顺从地打开酒瓶,拿着酒瓶要给张伟倒酒,却被张伟一把把酒瓶夺了过来。
张伟给自己倒满酒,看着何英:“有烟没有?”
“有,”何英站起来,从电视机下方左侧的柜子里拿出一条“大中华”,撕开包装,递给张伟。
“你不抽烟,家里放烟干嘛?”
“春节前给亲戚朋友送礼剩下的,柜子里还有5条,都是软包装。”何英小心翼翼地解释着,又找出一个打火机递给张伟。
张伟撕开一包烟,抽出一棵烟,刚要点着,又停住了,看着何英,把烟放下:“你吃饭吧。”
“我不饿,这会吃菜已经饱了,我去给你弄饭。”何英说着要进厨房。
“算了,”张伟反身拉住何英的手:“我也不饿,我心里有点烦,想自己待会,抽会烟,喝会酒,想点事情,抽烟对你怀孕不好,你既然不饿,就去卧室休息,好不好?”
何英知道此刻张伟心里的感觉,这会也不想多纠缠他,明白他此刻的心思,知道他需要一个独立思考的空间,况且自己几杯酒下肚,酒意渐浓,开始上头,也想躺一躺,于是顺从地点点头,回身给张伟倒上一杯开水,轻轻放在张伟面前:“那我先去卧室了,烟头扔在地上吧,明天我来打扫。”
“去吧,关上门。”张伟点点头。
看何英进卧室关上门,餐厅里只剩下自己,张伟端起酒杯一口喝干,点上一棵烟,狠狠猛吸几口,重重地喷出一团烟雾。
自从去年3月份开始戒烟,张伟很久没有真正吞云吐雾了。
张伟感觉脑子有些乱,事情太突然,他需要梳理一下自己的大脑。
现在一个严酷的事实摆在自己面前:何英怀孕了,自己的种。
另一个事情何英已经明白无误地表态了:要把孩子生下来,并且不要张伟负责。
而张伟面临的情况是:何英怀上了自己的孩子,不让自己负责,自己该不该去负责?
答案显而易见,不管从社会公德还是从自己做人的良心,还是从最基本的人性出发,自己肯定得负责。
问题是,自己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