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打算找你汇报,打算投案自首,希望能宽大处理我呢,嘿嘿……没想到,我还立功了……”
“哇塞--你小子真厉害啊,快说,你在哪里,我这就带人赶过去。”
“海州鄞州区东湖花园的一座别墅……我可是受了枪伤啊,疼死我了……”
“啊--海州,好小子,跑那里去了……你等着,我马上安排司徒通知海州警方先赶过去,救护车也过去……你开着手机,到时候海州警方和你联系……”
梁市长在办公室里欣喜若狂。
“好的,越快越好!”张伟说道。
打完电话,张伟看着躺在地下正用祈求的眼光看着自己的潘唔能沉默了片刻,然后盘腿坐到地上,对着潘唔能的脸说:“潘哥,对不起,谁也救不了你了,你这次是死定了,爆炸案的事,你就等着做第二个济南的段义和吧,等着去见马克思吧……你辛辛苦苦为革命一辈子,也该去见见老马了……”
潘唔能嘴里塞着东西,说不出话,眼里流露出绝望而哀楚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张伟……
“唉--在我没见过梁市长之前,您是我见过的最大的官了,我从来都是带着崇敬而尊敬的目光仰视您,真的想不到,还会有一天,我能坐着,您能躺着,我带着稍微俯视的目光和您说话,唉……潘哥,这人生,真的难说难道,你当官时,万人之上,一旦你进了看守所,你就是一条狗,那些关在看守所的地痞流氓都会把你当做一个渣滓来对待,那些平时见了你毕恭毕敬的小警察会你像狗一样使唤……人生巨变啊……一切都是你自己作的,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你贪色贪财的本性注定了你今天的命运……”张伟带着无限的感慨,对着潘唔能唠叨着,倾诉着。
外面的风雨雷电依旧在肆虐,树枝狠狠地抽打着窗户。
“我不能把你嘴里的东西拿出来,因为那样你会求我放你走,你会给我做思想工作,用你的真情和肺腑打动我,我怕我不能自己,我怕我被你的观点所迷惑……所以,还是我说,你听,毕竟,咱俩这么近距离接触的机会不多,这应该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了……以后,我会想起你的,你就放心地走吧。”
张伟就这么静静地坐在这里,看着躺在地下哀号的潘唔能,静静地诉说着,他怕自己睡着。
不一会,张伟的手机响了:“你好,张先生,我们是海州警方,我们正在东湖花园里面,这里别墅好多,请问你们是在哪座别墅里面?”
“我也不知道是几号,这样,你们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