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甚了解。
随意地翻看真,似乎好久没动过这本经书了,这书似乎没有写完,空了好几页,最后的一项记载名为“忘情”,毒如其名,忘却有关“情”字的一切一切,即便是沾边了,亦是忘得一干二净,永远都记不起来,若是被提醒了,若是强记,只会反噬,生不如死。
林若雪轻轻翻过书页,背面,很是奇怪,前面每一种毒的解药都是长篇大论地,独独是这忘情,只留了三个字,“噬心虫”。
林若雪掐了掐太阳穴,收起了毒经来,噬心虫这东西她连听都听说过,更别说找到了,真真是在医书里浸太久了,怎么就想起了这本毒经来了呢?
下意识地摇了摇头,起身缓缓朝榻上走了去。
榻上,玉邪仍是安静地睡着,然而脸色却比先前好了很多,双眸闭着,长长的睫毛好不漂亮,每日都让他在药材里浸泡一会儿,如今身上都带着草药的气息了,很是清新干净。
“喂,偷偷告诉你哦,凌司夜都要到狄胡去替你二皇兄加冕了,你再不醒来,就真回不到狄胡去了,之前还说要带我回去,你就快要食言了!”没好气地说着,却是小心翼翼地掀起被耨来,挨着着他躺了下来,觉得还不够,侧过身双臂将他抱住;仍是觉得还不够,索性拉起他一臂来揽在自己身上;依旧不够,在他侧脸上印了一吻,这下子终于是安了心,缓缓闭上那红彤彤的双眸,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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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朝、帝都、东宫。
无论唐梦怎么问,那夜去凤仪宫的事,凌司夜皆是只字不提,只是说天帧帝找他商议了一夜的事宜,关于出使狄胡和寻找血狐一事。
“那琴声明明是出自你之手,难不成你还边抚琴边同你父王商议?”
正是午休醒来,唐梦坐了起来,仍是继续追问着。
“嗯。”凌司夜却没怎么醒,应了一声便翻过身去了。
“骗子!”唐梦不屑地丢了这二字,便起身下榻。
凌司夜这才缓缓睁开惺忪的眸子来,甚是玩味地看着她一身单薄的轻纱睡裙在屋子里穿梭着,正准备替他煮茶呢。
这女人这几日似乎心情不错,偶尔还会亲自下厨给他炒几个小菜,不得不说,厨艺果真好!
那夜,他知道,父王只会留她在屋外。
告诉过自己的,无论何事,只要她陪着,只要她在便可。
十分的固执,似乎想弥补过去孤孤单单的二十多年。
人生就这么短短几年,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