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卫生纸以及自己被扯掉的衣服,这才走向了陈勃。
陈勃的裤子被她褪到了腿弯处,而陈勃还打着呼噜,她将陈勃的裤子拉起来,可是需要他翻个身才能把他的裤子从屁股处拉起来。
这个动作她做的很小心,因为陈勃被推着翻身的时候,呼噜声戛然而止,此时的齐佳楠是不能判断陈勃是不是醒了的,直到他的呼声再次起来,她才敢有下一个动作。
终于,屁股后面的裤子算是拉上去了,接下来是前面的部分,等她把陈勃的身体扳过来,仰面朝上了,于是裤子也算是扯正了。
最后的一步是把他的腰带系上。
齐佳楠很是小心,不过心里也松了一口气,只要这个腰带扣上,今晚的事也就到此为止了,看他睡的这个样子,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他大概率是不知道的。
可是当齐佳楠正在弯腰系上最后一个腰带扣的时候,陈勃的鼾声突然停了。
齐佳楠下意识的看向陈勃的脸,突然发现陈勃正睁着眼看着她,对于两人来说,此时屋里的光线很暗,可是他们的眼睛是早已适应了这个房间里的亮度的,不同的是,陈勃还是费了些力气看清了这个人是谁,不是万蕾,而是齐佳楠。
“秘书长,你这是…干嘛呢?”陈勃说着,挣扎着坐了起来,倚在了床头上。
这一刻,齐佳楠深刻的理解了什么叫挖个洞钻进去,这种被当场捉赃的场景让人感觉到了什么叫社死。
“那个,我没那个意思,我是看你的衣服没穿好……”
陈勃心想,我要是再晚醒来一会,说不定被你扒光了,他很想问她,你是不是又想拍照片,这是哪里,这是市长的家里,你胆子也太大了,这种事在这种地方都能干的出来?
再说了,关嘉树都死了,你现在再拍这个有啥用?
“我知道,谢谢,那个,我出去一下。”陈勃坐起来,光着脚就去了客厅里,这里比卧室还要亮一些,在门口找到了自己的鞋,没打任何招呼,推门走了,离开了万蕾家。
如果此时有人堵在万蕾家门口,这又是一个大新闻,陈勃夜宿万市长家里,天不亮就离开了,这要是传出去,对南港官场来说也是一个爆炸性的新闻。
陈勃一路上回想着昨晚喝酒的过程,可是无论他怎么回想,总有一段时间在他脑子里是无论如何都没有影像的,说的简单一点就是,他昨晚喝断片了。
别说是和齐佳楠发生的事情了,就连和她们喝酒后半程的事都忘的一干二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