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陈局长真这么想吗？”戴冰站起来，端起酒瓶站在陈勃的身边，稍稍弯腰，为他的酒杯里倒满了茅台。
六个菜，做的很精致，可是陈勃没有胃口，这酒倒了就倒了，他也没有喝的打算。
戴冰穿的衣服和戴露那晚穿的素裙基本差不多，只是颜色不一样而已，这可能是这姐妹俩稍稍的区别吧。
但是她倒完酒后没走，而是向陈勃这边偏了偏，几乎是倚在了他身上了。
陈勃一动没动。
“刚刚你那话说错了，什么没可能了，我妹妹没可能，我这里可没说不可能，我是一个大活人，又不是天天拴在某人的裤腰带上，陈局，只要我们合作的愉快，很多事都是可以谈的。”戴冰说道。
陈勃闻言，双手击掌，把正在自我陶醉的戴冰吓了一跳。
“好，有戴总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戴总，我先求你件事吧……”陈勃伸手指了指对面的座位，示意戴冰坐下谈，老是挨着自己腻歪，这算啥的，如果不是顾忌这屋里有摄像头，她的屁股这会没被打烂也被打肿了。
于是，陈勃把那几个去了对面的孩子的事说了一下。
戴冰以为啥事呢，很是失望。
陈勃从她的表情里也看出来了，她对这事很不在意，甚至是很失望。
陈勃继续说道：“这是我们合作的前提，也是你该给我的诚意。”
“如果我不想管这事呢？”戴冰问道。
陈勃耸耸肩，伸手摸向自己刚刚放在椅背上的衣服，那意思是话不投机半句多，我走就是了。
“好，我答应你，问问这事，但是你和李宁贵之间，我希望能把权力划分一下，你做个名义领导就好了，不要插手局里的事，至于郭奇正的案子，我可以让李宁贵帮你查，也可以找出几个凶手来让你结案立功交差，但是福相县的摊子不能乱。”戴冰开出了这个条件。
这是戴冰最大的让步了，也是底线，她还是不信陈勃，只是想满足陈勃一些要求，而换取陈勃在福相县睁一眼闭一眼，不要给自己惹麻烦，更不要为难李宁贵。
李宁贵来到自己家里后，差点就要跪下了，说什么也要陈勃滚蛋，要么就是去死。
但是陈勃不是郭奇正，郭奇正在市里没有根基，最大的靠山也就是历丰民了，所以他们敢动手。
但是陈勃不一样，戴冰之所以对陈勃一直容忍，就是因为这个从天而降的家伙背景没有查清楚，通过这些天对陈勃的调查，她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