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这下该怎么解释?
陈勃还在省城,曲桂林走后,季嘉祥叫来了秦信鸥。
他的意思很简单,不想让陈勃去当什么市长助理,他倒是想让秦信鸥做做陈勃的工作,把他弄到纪委来,毕竟,陈勃在琼县的时候,和市纪委配合的很好,这些年了,市纪委都没有像今年这么扬眉吐气过。
这也是一个平衡的艺术,既然自己搞不定,那就把这件事撒出去,看着下面的人围绕着某种利益互啄。
如果能达成这个目的,那么季嘉祥就可以抽身站在上帝视角,看着脚下为了一把米互啄的下属们。
陈勃同样把自己的打算告知了李媛,那就是要离开琼县了,但还在市里,毕竟奔自己来的几个公司还没有走上正轨,自己要在这里确保这几家企业的发展不会受到影响。
李媛一听就火了,在电话里把陈勃一顿说,那意思就是,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走了这些企业就不能发展了,还是觉得你走了县里的企业就发展不起来了?
总归就是一句话,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陈勃没有给李媛留什么面子,又把谢文汉的矿上市的事拿出来说了几句,李媛的火气也积累到了顶点。
这里面有陈勃不能知道的事,她是无法解释的,可是她觉得陈勃的气量未免太小了点,怎么翻来覆去就这么点事。
“你爱去哪去哪,还用向我汇报?你眼里还有我?”李媛最后撂下这么一句话后就再没下文了。
“你这话说的,咱们在琼县大部分的工作上配合的还是挺好的,虽然离开了琼县,但是又不远,我还会时常回去的。”陈勃解释道。
李媛对陈勃的这个决定很是不满,她觉得陈勃这么做就是为了报复她在谢文汉矿产上市的无所作为而已。
走了,又没有完全走。
李媛当晚登上了回北京的飞机,到家已经是晚上一点多了,父母都还没有睡,等着她回来呢。
“累了吧,脸色这么差。”李老头看着自己女儿,心疼的的说道。
老太太也是嘘寒问暖,赶紧把早已做好的饭菜又重新热了一遍端上来。
“唉,心情不好,气死个人。”李媛说道。
李老头没有顺着女儿的话茬说下去,而是帮着自己老伴把饭菜都端了上来,从架子上拿了一瓶红酒,给李媛和自己都倒上了点。
“到家了,可以喝点酒,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要分得清,我年轻的时候也是分不清,回家就是一个苦瓜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