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解,孟老太君的曾孙女叫什么名字,他是不知道的,但是他却知道曾孙女的爹叫什么,荆重光!
于是,曾子琪便根据他在杭州时调查过的沈瑶家世,以及他对荆重光儿女的猜测,写了这封举报信。
晨报不是采访过沈瑶吗,那就让晨报的人知道,他们赞扬过的年轻女进士究竟是什么人。
这是叛臣之女,在以前是要送进教坊司或者充入军营为伎,人尽可夫。
得不到的,那就毁掉,若是以前的荆珊珊,曾子琪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招惹,可是现在的荆家还有什么?唯一一位受人敬重的仁义夫人也没有葬入荆家祖坟,死了都要和荆家和离,那么现的荆家,那是连路边的乞丐都不如的,好在沈瑶没有答应他,否则他就上当受骗了。
他出身清白,贵为传胪,以沈瑶的身份,给他做妾都不配。
于是曾子琪洋洋洒洒写了这封举报信,又乔装改扮,趁人不备把这封信放进投稿箱。
只是曾子琪万万没有想到,他是上午把信投进去的,下午时几个凶神恶煞的锦衣卫就出现在他面前。
“你是曾子琪?”
“是,请问......”
“你是杭州来的?”
“是,请问......”
“带走!”
......
诏狱里,曾子琪涕泪横流,他真的是为了朝堂清明,避免后周奸细混进来,他忠心耿耿,可昭日月。
而那日送沈瑶到贡院参加考试的那驾马车,也查了出来。
那驾马车属于城中一户姓江的人家,江家的老太太是沈瑶之母李氏的乳娘,沈瑶进京后去看望过这位老太太,她不想给老太太惹麻烦,便不准备再来往了,可是到了考试的那天,老太太给她准备了考试用到的东西,又亲自去客栈接她,亲自将她送来贡院,让她感受到亲人的关怀。
而给孟老太君守墓的一对夫妻也证实,有一位年轻姑娘,曾经先后三次来给孟老太君扫墓,他们都是以前定国公府的人,当时便觉得这位姑娘有几分面熟,但是没敢上前相认。
就此,这件事便调查得清清楚楚。
沈瑶确实是荆重光的女儿,但是她和她的母亲和哥哥们,在荆重光逃走之前,但已经和他断了来往,荆重光走的时候,甚至没有回家看一看。
而沈瑶无论是在杭州,还是后来到了京城,也没有与后周的人有过往来,她一直都在本本分分做人做事。
三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