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但是何明月还是一眼认出,那个坐在河边满脸风霜的男人就是武驹。
何明月虽然还能认出他来,但是也不得不承认,现在的武驹和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倔强少年判若两人。
环境和经历对人的影响太大了,也不过几年光阴,昔日的少年郎就已一身沧桑。
武驹应该顶多二十八九岁,可现在看上去,说他年过四旬也不为过。
他坐在河边的石头上,神情也如那块在沙漠中风化严重的石头一样。
何明月隐藏了身形,没有靠近,武驹身边没有亲随,只有他一个人。
也是,这是他的营地,四周都是他的士兵,在这里,他绝对安全。
正在这时,一个窈窕的身影风摆杨柳般走到他的身边,沙漠里有风沙也有刺眼的阳光,即使是在这绿洲里,只要走出营帐,无论男女,都会穿得严严实实,就连阿花那么爱美的人,也会用丝绸做的披巾包住她的秀发和白皙的脖子。偶尔还会把脸也包住。
而眼前的这个人,不但没有戴着披巾,甚至还穿了一件单薄的衫子,不但露出了脖子,就连胸前也露出一片雪白。
虽然只是背影,可是何明月还是认出来了,这是喜鹊。
她听人说了,喜鹊和画眉正和几位长官打得火热,因为她们曾经服侍过黑魔王,因此,几乎每个男人都想一亲芳泽。
这时,喜鹊已经走到武驹身边,武驹察觉到有人靠近,看到是她,声音里多了几分厌烦:“你来这里做甚?”
喜鹊媚笑:“早就听闻长蛇营的武营主年轻英俊,人中龙凤,如今如家终于到了长蛇营,以为可以伺候武营主了,可是奴家夜夜盼君来,武营主却让奴家夜夜空等。”
武驹冷哼一声:“滚!”
喜鹊非但没滚,反而伸出纤纤玉手,去摸武驹的脸。
电光火石间,何明月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暗道一声“不好”,武驹正要把喜鹊推开,就见喜鹊那宽大的袍袖里忽然飞出一支短箭,朝着武驹的咽喉射去。
距离太近了,武驹根本无法躲避,喜鹊脸上的媚笑瞬间变冷,眼看那支短箭就要射入武驹的咽喉,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不知从哪里飞来一物,正打在那支短箭上,只听当的一声,短箭和那物同时落在地上。
喜鹊看清楚了,那是一颗石子。
而就在此时,武驹也缓过神来,朝着喜鹊扑了上来:“贱人,竟敢行刺!”
眼见一击未中,喜鹊转身便跑,可是身后不知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