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鲜血染在裙子上,假装来了月事,我只有这一身衣裳,因此,这一路上,只要我转过身去,所有人便都看到我裙子后面的血渍。”
唐雨的脸红了,这让她枯槁的脸色中多了几分生机,终于有了一些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应有的样子。
何苒明白了,不仅是行伍中人,在这个年代,有很多男人都很忌讳这个。
当然,他们忌讳这个不是因为怜惜女子身体不适,而是认为这样不吉,尤其是要上战场打仗的人,就更是忌讳了,且,有这么多的女子,没有必要去睡一个带着癸水的女子,免得给自己引来血光之灾。
何苒再次看向唐雨的目光中,多了几分赞赏,这个小姑娘,就是用这种方式,战战兢兢来到忻州的。
唐雨继续说道:“这一路上,他们没有防备我们,可能是认定我们不敢逃跑,吃饭的时候也会叫我们去陪酒,当然,他们不会叫上我,无论是那些人,还是同行的姑娘们,全都嫌我埋汰,睡觉都让我离得远远的,这样反倒让我找到了逃跑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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