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江琪:“您带戏班子去吧,五台山的龙五爷最爱看戏了,您请他看戏,他老人家一高兴,说不定就让您心想事成了。”
聂忱:奇奇怪怪的知识又增加了。
他拿小本本记了下来。
他把小本本揣进怀里,对何江琪说道:“走吧,咱们去河间府。对了,几日能到?”
何江琪说道:“如果不带上您,就我们这些人,两三个时辰也就到了,带上您嘛,两天或者三天。”
聂忱又一次被伤到,他咬咬牙:“你们就当没有带着我,咱们半日就到,好不好?”
何江琪:“万一到了河间府,冯赞没死,您先办席了,那可咋整?”
聂忱:我竟无言以对!
最终,他们一行还是当天到了河间府,不过不是两三个时辰,而是用了半日。
就这,聂忱还是头晕脑胀,从马上下来便大吐特吐,站立不稳,脚上打颤。
何江琪没眼看了,这次回到晋阳,她就去和大当家说,哪怕让她到战场上当个马前卒,她也不想再给聂先生当保镖了。
“聂先生,要不咱们先去医馆里看看?您这样子,看着像是又要病倒了。”
聂忱摇头:“去见冯赞,我一时半刻还死不了。”
可谁知冯赞并没在府城,他的军队驻扎在距离府城二百多里的一处地方,这里出了一伙土匪,据说是从保定府逃过来的官兵,武器精良,还有马匹,冯赞盯上他们,就是为了抢兵器和铠甲。
也不能说冯赞轻敌,这伙官兵的确是冯赞单干之后遇到的最强对手,他们手里竟然还有石炸炮。
五六颗石炸炮,冯赞手下死了不少人,冯赞自己被炸得飞了出去,所幸胳膊腿儿都还在,但是当时撞在大石头上,断了几根肋骨,除此以外,都是皮外伤。
聂忱一行赶在天黑之前,终于找到了冯赞驻扎的地方。
守营士兵远远看到一行人策马而来,便搭弓上箭,随时准备射击。
聂忱被横放在马背上,被颠得东倒西歪,他强撑着掏出一块雪白的帕子:“两方交战不斩来使,两方交战不斩来使!”
何江琪连忙侧过脸去,丢人啊,太丢人了!
白帕子带来的福利便是聂忱被带了进去,何江琪等人被拦在外面,守营士兵继续搭弓上箭,箭尖指着她们。
何江琪只好对聂忱说道:“聂先生,自求多福吧,龙五爷会保佑你的。”
聂忱被带到了冯赞面前,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