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就差饿没了,让她去粘着苏二娘怎么了,就算亲事不成,当个朋友走动还不行嘛,上来就打。
她怕他呀!
打就打。
可惜,宁八娘这个连半桶水都没有的小娘子怎么会是赵澜的对手,宁七郎看不过堂堂七尺男儿欺负他妹妹,就算是过命的兄弟,也得上手。
二人打得难解难分,一直打到了巷子口,就差打到大街上。
围观的人议论纷纷,“赵小郡王怎么和宁小将军打起来了,他们不是一起从战场上下来的好兄弟吗?”
“不知道啊,我听人说好像是为了一个女人……”
一听八卦中有女人,围观的甭管是朝庭命官或是贩夫走卒,个个两眼发亮,“什么样的女人?”
“听说是教司坊里的头牌娘子——水仙。”
“哇,听说那水仙娘子人如其名,水灵灵且又仙气飘飘,光坐在大堂里听她唱个小曲就要二十两。”
“真贵啊!”
……
人群中,有人看向仍在对打的两个贵公子,听完八卦后悄悄退出了人群,前张后看,没人跟踪,隐入了一个清幽的小院,小半刻钟后,他从另一个侧门出去,再次左顾右看,感觉没人跟踪,才又重新汇入到大街人流之中。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他的身后,一直有人隐隐的跟着。
大半个时辰之后,有婆子进了一个富贵锦绣的房间,秋老虎天气,室外臊热的很,室内,凉爽宜人,乍然进来,浑身舒坦。
婆子差点忘了正事。
锦绣闺房正位,千金小娘子懒洋洋的撩起眼帘,“说——”
“是,玉娘。”婆子马上把打听到的一一道来,“回玉娘,两位公子公然在国公府门口打架,宁国府怕影响不好,故意让人传言两位公子是为了教司坊的头牌争风吃醋,实际上是为了掩饰钟小娘子也在农家乐,但不管宁国公府怎么遮掩,赵小郡王才不信,他就认为是钟小娘子下的毒。”
“查出来,说是什么毒了吗?”
“回娘子,查到了,赵小郡王说钟家怒羞成怒给苏二娘下了回魂散,逼宁家拿解约,宁家说没干过这事,没解药可拿。”
谢青玉微微一笑。
回魂散毒发的样子跟七花散还真差不多,这样诊倒也不差。
“行了,下去吧,给我盯好。”
“是,娘子。”
谢青玉起身缓缓走出闺房,站在回廊里,看向天空。